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那種。
「劉琳~」
「劉琳~」
玉鳳在睜開眼睛之時,習慣性地叫了這個的名字。劉琳是她最好的閨蜜好友,睡在她的上鋪,劉琳最大的毛病就是鼾聲如雷還要那十分討厭的香港腳,平時老是吵得她睡不著覺。
可是,今天沒有,沒有一人非常習慣性地回答她一句:「白吃,你叫什麼叫?」和「昂~」之類的很可娃依的調調。
周圍出奇地安靜,沒有一絲一毫地響,這讓玉鳳從內心深處感到了隱隱地緊張甚至是恐懼。
還有,對還有更加不對勁的地方是:女生宿舍里平時的嘰嘰喳喳聲也沒有了,平時就算是半夜關燈後其他精力旺盛的姑娘也會嘰嘰喳喳和八卦到半夜,可是今天什麼聲音都沒有,周圍安靜到了死寂的程度。
玉鳳揉了揉眼睛後,很不情願地相信以及確信,現在自己是身處黑夜之中,因為白天,就算自己想睡覺,那些社團里的猴精們也會把她從被窩中抓起來,那些大學中的選修課,還有各種活動都少不了她這個活躍分子,不過體操,瑜伽之類有氧運動還真的能夠讓她近乎完美的身材,更加地美上加美。
此時玉鳳心裡暗想道:「自己應該睡的不久,此時的夜也不會太深,最多十點鐘光景,可是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難道,我也是穿越了?」起初思想單純玉鳳姑娘還對自己現在的處境還大大地戲謔了一把,可是現實畢竟不是小說,「穿越」在物理學和生物學上是根本不存在也是無法實現的幻想。
最終可憐的小玉鳳,還是睜開了自己的原本就炯炯有神,曾經電死過無數追求自己男生的那雙明亮純潔大眼睛,當明媚不再明亮時,剩下的就只有絕望和心如死灰了。
姑娘的周圍並不是全黑的,微弱的月光透過左上方的小弦窗能夠打進來,今夜的月光不是很亮,但是大致也可以分清楚這屋子裡的陳設,及其這些陳設的大致輪廓。
姑娘把頭轉向小弦窗的方向,接著又把目光往下移,那邊是張床,床上雜亂地堆了很多東西,但看不清是什麼。
「榻?那我現在睡在什麼地方?」玉鳳問自己道,當她下意識地在心底里發出了這個疑問後,才發現自己是被硬生生地綁著,雙手雙腳都被人牢牢地綁住了,整個人成一個「大」字型被固定在了一張大字型的木器上。
此時她全身是無衣的狀態,連胸衣和內褲都沒有了,這種情況,每個女人遇到了都會又羞又惱,玉鳳在幾次拼命掙脫也無濟無事的情況下,只要接受了現實。
現實是很無情的,她這個天生麗質兼天之驕子,現在已經淪為了:
惡人烤架上的那只可憐任人擺布的小白兔紙了。
黑夜會過去,太陽會出來,她直直地瞪著眼睛等到了第二天的第一縷金黃色的陽光打在自己身上,此時她的胃已經空了,飢餓感不可避免地襲上了姑娘的心頭,可是她沒動,屎和尿也先後流出了她的身體,可是此時的她也無動於衷。
沒有人會知道,這隻回不了家的小兔子下場會怎麼樣,
因為,真的沒有人能夠幫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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