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吃。」
「我們——」
「給你,喝水。」
靈曄趕忙出來把水杯塞進二爺手裡,喝吧喝吧,趕緊堵上你的嘴。
二爺挑眉,眼睛轉了兩圈,真跟福歸說的那樣,活脫脫像只成了精的狡猾狐狸。
他喝了兩口,又把杯子遞給她「你渴了吧?給你也喝。」
靈曄擺手,「不了,你自己喝。」
二爺收回杯子,臉上帶著失望。
他開口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見靈曄說「我在裡面喝過了,我不渴。」
不是嫌棄你,你別,別再跟她委屈了,好像跟她怎麼著了你一樣。
看著靈曄緊張的樣子,臉蛋都暈開一抹紅色,二爺笑了。
「嗯,不喝就不喝吧,我把杯子放進去。」
說完他就走了進去。
靈曄看著二爺的背影,有些困惑,就這麼放過她了?
這一念頭剛起,她立馬唾棄自己。
東靈曄!你想什麼呢!還想二爺做什麼!
她嘴裡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她在跟自己說些什麼,望了眼帳篷,走開了。
進了帳篷的二爺,看著小桌子上一片狼藉,面上很是愉悅。
他不就要喝個水嘛,你這麼慌做什麼。
二爺渾身洋溢著開心,親自動手把這裡收拾乾淨才出去。
外面,福歸已經回來了,周圍還放著兩隻野雞和一隻野兔,懨懨地趴在一旁,身體還止不住地顫抖。
靈曄正在幫福歸撣身上的灰塵和草屑,「你說你,你去嚇唬它們做什麼,看見帶回來就行了,還滿山頭的竄著到處跑,髒死了。」
二爺心裡肯定,靈曄以後一定是個好媽媽,也特別適合娶回家做媳婦兒。
福歸嬉皮笑臉地站在那裡,雙手一搓便咕嚕咕嚕冒出水來,就著水洗手。
「哎呀,我知道了,你就別囉嗦了,我們快點架火烤吧,我都餓了。」
他見著二爺來了,連忙朝他招手,熱情地說「二爺,快來快來,我們吃烤肉了。」
二爺走過去摸摸他的腦袋,笑道「好,我來幫你收拾。」
靈曄聽到挺意外,不過也沒說什麼,倒是走到一片空地,架起火堆,開始燒熱水。
現在這裡沒有外人,靈曄和福歸也就不再遮掩什麼,隨手就可以拿出一些東西。
福歸蹦蹦跳跳地跟著二爺去殺雞,興奮地緊。
二爺拿出隨身攜帶的軍刀,抹脖放血,兩隻都這麼處理之後,交給福歸提溜著又去拔雞毛。
他又抓過另一隻野兔,殺死剝皮,處理內臟。
處理好了野兔,福歸又把那兩隻雞拿了回來,二爺繼續處理野雞的內臟。
這些東西,髒得很,不過二爺做起來卻沒有什麼埋怨。
他心裡也是感慨,養尊處優的褚家二爺,偏跑這深山老林里殺雞宰兔,還任勞任怨的。
自己準是犯魔怔了。
收拾完了野雞和野兔,剩下的髒東西福歸隨意點個火燒成灰燼,連個渣也不剩。
他們三個擠在一旁烤肉,福歸隨身還帶著調味品,樣樣齊全。靈曄手巧,烤出的東西色香誘人,二爺吃得很是滿足。
等天黑入夜,靈曄又拿出一顆明月珠,騰在空中,柔光下灑,明亮極了。
事實表明,這三個人,可能真的是來出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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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三 哪都危險,殺雞宰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