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往窯子裡頭一賣這樂子可就太大了!」平安說著,又掏出一顆丹『藥』來,「還有這個,這個更厲害,我師兄煉『藥』的時候無意中練出來的。吃下去會發生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同樣一爐的『藥』有個倒霉蛋自己吃下去了,結果這輩子有問必答根本無法說謊話,這丹『藥』的名字就是知無不言丹。要是你不說,我就只能給你餵一粒了,說不定效果一樣呢!」
這話一出,那秀『春』衛臉上汗也下來了,變成『女』人什麼的他還不怎麼害怕,畢竟秀『春』衛的訓練也是非人級別的。這由南變『女』的刑罰雖然可怕,可對於非人級別的秀『春』衛而言也並不是什麼承受不起的事情,但是第二個手段就有些駭人了。這讓人無法說謊,還必須有問必答,這種手段對於秀『春』衛而言,可真真是無法承受的事情。
秀『春』衛嘆了口氣,只能挑著能說的道:「道長都如此說了,我也只能直說了。這獄『門』關里原本也有我們秀『春』衛的人,只是之前疆王府有所異動,那為『露』了些馬腳。為了不被疆王發現只能先退走了。如今疆王府突然停下了異動,上頭這才把我這個犯了錯的人給派過來。這次來的目的也簡單,不過是查清楚疆王府為什麼突然又停了異動罷了。」
平安挑了挑眉『毛』,知道是驚龍首不成,疆王府再沒有和大坤朝廷叫板的資格。而疆域王依為軍師的王老頭又不見了蹤影,疆王疑神疑鬼之下,自然會停下動作。明白這個道理,平安點了點頭,道:「這個我倒是知道些,主要還是疆王府的算計被打破了的關係。」
秀『春』衛點了點頭,道:「這個我也知道,問題就是那些傢伙到底跑到河口去幹什麼啊?這次任務是聞太師親自命令下的,就是為了差清楚這次事情究竟!」
平安一愣,眯著眼睛暗道:古怪了,這驚龍首的事情老太師知道啊?恩,我隱去了旁『門』之人的事情,這老傢伙相比懷疑起了這背後有其他人隱藏吧!
秀『春』衛見平安這個表情,還以為平安知道些什麼,馬上開口問道:「閣下是否知道什麼?要是能告知與我在下感『激』不盡!」這秀『春』衛對平安的身份也懷疑非常。之前他只以為平安的身份是假的,沒想到回去一稟報,上頭的人卻對平安的事情完全不置可否,只是讓他莫在理會。這樣一來,這秀『春』衛自然覺得平安身份不一般,如今遇上也是三分敬畏七分懷疑。倒不是完全敵視著的那種。
平安一愣,笑了笑暗道:這是送上『門』來的好事情啊?正好借你的手好好查查看那些旁『門』之人!平安心裡一動,就開口道:「說起來也是貧道一時好奇,我只知道這事情和疆王府那個王管事的有關!那人來歷頗為可疑啊,似乎是和某些邪神瓜葛不小,另外那老頭並非一人,身邊還有許多同夥。估計是列國時候哪個效果的遺老遺少,一直『陰』謀造反。這疆王府之前的異動就是他們在背後挑事!」
「王管事的?疆王府之前倒是確實有個姓王的幕僚,聽說疆王對他信任非常,難道就是此人嗎?」這秀『春』衛那日沒有看見王老頭就被『弄』昏了,這時候平安說起,他到時想起來了。看來這些日子來,這秀『春』衛可是沒閒著,疆王府的大概情況到時被他探查了個清楚。
平安說的熟人自然是那個秀『春』衛,疆王府派出來的人已經全部被王老頭宰光了,平安剩下的熟人裡頭會來這獄『門』關的也只有那個秀『春』衛了。平安這會兒才知道那王老頭算計的深,把知情人都『弄』死了,他如今想要潛入疆王府都有些麻煩。光是一個秀『春』衛,平安也不覺得這傢伙能在疆王府的大本營裡頭『弄』出什麼『亂』子來。
不過平安更加明白,和大坤朝的勢力比起來,疆王府到底差了許多。作為立志造反的一個王爺,大坤朝不盯著他才是不正常的事情。雖然秀『春』衛確實厲害,可真正無孔不入的還是大坤朝那些被稱為「鮭魚」的密諜。
這些傢伙隱身市井之中,說不定一輩子都不會傳出一個信息,隱蔽程度簡直讓人咋舌。這樣的人即使是疆王,也不可能全部『弄』的清楚,而通過這個秀『春』衛平安可以從那些鮭魚身上『弄』到不少消息。唯一的問題是,疆王有沒有發覺一個秀『春』衛潛入了獄『門』關里。到底是準備造反的人,要說他沒點兒準備平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