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兩個字用得真心尷尬,搞得我好像要強x她一樣。
黑,你就使勁黑,等著吧。
「阿蘇卡,你臉怎麼啦?」白石麻衣坐得最近,終於發現齋藤飛鳥的左臉頰有些異常的紅腫。
她坐在右側,所以之前都沒有發現。
「沒......事,腳扭了摔的!」齋藤飛鳥捂住有些疼痛的臉頰,這才了解到渡邊純叫來橋本奈奈未的用意。
回家被媽媽發現了,肯定要問她的。
當然,如果事先知道可以碰到白石麻衣,倒是不用麻煩人家了。
「腳扭了摔的?」橋本奈奈未狐疑地看向專心駕駛的那個男生,「不會是你弄的吧?」
渡邊純回頭抱已無辜的笑容,心裡暗道:
「我最多打她屁屁,怎麼會打她臉呢?打人不打臉嘛,這麼簡單的常識都不懂以後怎麼混社會?」
可是橋本奈奈未依然固執地盯著他,即使渡邊純沒看到她的眼睛,也感覺如芒在背。
生活的貧苦讓橋本過早的懂得成人社會的污穢與規則,所以她才始終對渡邊純心有疑慮,特別是他那特殊的家庭背景。
會讓人感到一絲害怕。
如果說他會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出來,橋本一點都不意外。
這種富二代,玩弄她們這樣的小偶像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齋藤飛鳥不聽話,所以被他打了———這是最簡單直接符合邏輯的推測。
聯想到他們是在拍照......
「阿蘇卡被人打了,不過不是我打的,兇手已經處理了。」
你要真相,我就給你真相,免得你疑神疑鬼的猜測。
「誰打的?」
「怎麼被打的?」
「我把阿蘇卡交給你,你怎麼就沒有保護好她?」
「兇手在哪裡?」
白石麻衣和橋本奈奈未二女一言一語將渡邊純堵得說不出話來。
「被打的因由嘛,這個你們可以問松村沙友理。至於兇手,當然是交給警察叔叔處理了。」
齋藤飛鳥的目光無比複雜,兇手並沒有交給警察,而是被他的手下給帶走了。
她是在玩火,渡邊純很危險。
娜娜敏姐姐的擔心很有道理。
「沙友理?」橋本更是摸不著頭腦了,齋藤飛鳥被打,和松村沙友理又有什麼關係呢?
「麻衣樣,我......不知道。」聲音在顫抖,松村沙友理感到冤屈,她是犯了錯,可是總監也不能把這莫須有的罪名推到她身上吧。
「阿蘇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石麻衣覺得這其中另有曲折。
「別問我,我不想說。「齋藤飛鳥雙手抱著腦袋,感覺到十分痛苦。
當那個手臂上有著紅綠毒蛇紋身的污濁男人將她拉近房間的時候。
那一刻,她很害怕。
害怕得都快哭了。
除了心理陰影,另一部分則是這種糗事,怎麼好到處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