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爆炸震暈了。
「火藥放的有點多!對付這麼一點點鞋子,有點小題大做了,嘿嘿」。排長自嘲的一笑,心中稍稍有點後悔,方才聽了總制大人的命令,他將全排人手中多餘的火藥都集中起來做了一個大埋伏,按照上面傳投的定向爆破手段設了個碎石雷,不料想爆炸起來的效果居然如此恐怖,竟然將二三十騎的清軍一下子給搞垮了,這效果著實有點誇張啊!
沒過多久,張昊領著上百人馬緊追潰散的清軍屁股到了近前。一看那呈放射狀擺布開來的人馬屍首。再看那巨大的爆炸坑,心知道這幫傢伙一你屯了折騰,不討好外卻是沒有放擊了勒年的頭目,心入好!
經過幾分鐘的緩衝,那參領嗡嗡叫的腦袋總算清醒了一些,抬頭一看手下們基本死傷殆盡,剩下的都當了俘虜,被人用槍刺逼到角落裡瑟瑟發抖,登時嚇得魂不附體!待到張昊提著長刀來到近前,用冷颼颼的目光打量著他時,心裡的害怕到了極點,忍不住扯著嗓子大叫起來:「不要殺我!我爸爸是吏部侍郎!」
張昊呲著呀嘿嘿冷笑一聲:「我管你爸爸是狼是狗?!今日你已經惡貫滿盈,先給這滿山的冤魂賠上點利息再說!來人,給我把這個狗數子拖回去!讓那些受害的父老鄉親們親手報了血仇!」
幾名士兵早已躍躍欲試,聞言興奮的答應一聲,七手八腳的衝過來將那參領抓著手腳提起來,一路疾走來到村莊下面,「噗通。用力摔在地上!
這時候,對清軍潰散士兵的追殺已經告一段落,一股血性盡情釋放之後,原本守衛在道觀內負隅頑抗的一百多青壯紛紛回到村子旁邊,眼瞅著被燒成一片白地的家園目眥欲裂。大多數人的家小來不及逃走都已經被清軍害死,不是被當場砍殺刺死,便是被大火活活的燒死在裡面,此刻暴怒過去,一看家裡親人的慘景,忍不住痛哭流涕嚎啕不已,一片悲聲四起,籠罩在煙火之間!
眼見震旦軍士兵壓著參領和十幾名俘虜來到近前,集痛欲絕氣怒交加的村民們怒火衝天,紛紛操起傢伙「呼啦」一下衝上來,嗷嗷大叫著就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張昊站在一塊兩米多高的臥牛石上,扯著嗓子大聲呼喊:「眾位鄉親父老!禍害你們的教子已經大半伏誅,罪魁禍首已經擒拿在此,為死難的親人報仇的時候到了!我知道,你們心裏面恨不得生吃了這些該死的雜碎,但是我認為,不能讓他們死的太痛快了!大傢伙都排好隊,每個人都拿刀在他們身上切一塊下來,一人一刀,不許多拉!」
「殺了他們報仇再」。百多人山民淚流滿面的大聲疾呼,紛紛舉起手中武器叫囂起來!清軍參領和十幾名清兵被捆在臨時立起的木樁子上,在震旦軍士兵的維持下,一個個咬牙切齒的走到近前,手持利刃逼到他們旁邊!
那清軍參領聽張昊那麼一說,再一看那些山民的扭曲的面容表情,嚇得褲襠里一熱屎尿齊流,撕心裂肺的慘嚎:「救命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家裡有錢,我給錢!很多很多的錢!」
一名青年手持牛耳尖刀來到他對面,兩隻赤紅的眼睛在他拔得精光的身上打量一番,強忍著將其亂刀捅死的衝動,瞅准了胸口一點白哲粉嫩的皮肉「嗤啦。一刀剜出雞蛋大的一塊,丟到口中「嘎吱嘎吱。咀嚼幾次,「呸」一聲吐在地上!
參領「啊啊」的尖口斤起來,如同被爆了菊花似的用力扭動著屁股腰身,卻是不能逃過絲毫,眼睜睜看著那鋒利的尖刀將皮肉一點點的割去,赤紅的血水瞬間把他染得一身紅色,劇烈的疼痛令他痛不欲生,卻偏偏不能昏死過去,甚至有兩名士兵還用力將他的眼皮扒開,令他一點都沒有落下被一刀刀切割開來的殘酷景象!
十幾刀下來,那參領終於架不住劇痛和恐懼的雙重折磨,白眼一翻「咯。一聲昏死過去,旁邊的士兵探指頭一試,衝著張昊搖搖頭道:「這***嚇死了!」
張昊心底下的戾氣此刻已經被完全激發出來,咬著牙根冷森森哼道:「就這麼死了?哼哼。便宜這個狗東西了!再拉一個上來!必須讓所有的父老鄉親都親自報了血仇!」
「好嘞」。那些士兵們心中的血氣似乎也給徹底激發,這血呼淋拉的場景不但沒有令他們反感,倒是有一種詭異的興奮。手腳利索的將另一名清兵拖到近前,那傢伙一看雙眼翻白被切割的體無完膚的參領大人
第三十九章手刃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