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著她外出,也不致如此失禮。
夏侯霄轉身朝廂房走去,便要取來衣袍穿上。
花翎鳳見機不可失,動作迅速地攀上一旁的圍牆,靈巧翻身躍過,腳尖一著地,立即往前奔去。她才不嫁他!
夏侯霄訝異地瞪大雙眸,想不到她竟有如此的好身手。
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已經等待許久,如今他一定會讓她履行多年前的那個約定——
嫁他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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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月站在廳堂門前,神情擔憂。
三妹怎麽去了一晚都還沒回來?該不會……出事了吧?
半晌,花翎鳳步入宅第,花凌月立即奔向前。「你怎麽現在才回來?」
花翎鳳繞過她,逕自坐了下來,「唉,別提了。」
「究竟發生什麽事?」花凌月要她將事情一五一十仔細說明,不得有任何遺漏。
花翎鳳回想起當時自己一睜開眼所瞧見的情景,不禁心跳加快,臉頰浮現一抹紅暈。
花凌月見她緋紅雙頰的模樣,直覺事有蹊蹺,半眯媚眼,「三妹,你該不會跟夏侯霄發生了什麽事吧?」
花翎鳳連忙搖頭,「我怎麽可能和那傢伙發生什麽事!」
「喔,是嗎?」花凌月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說辭。
「是真的!我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花翎鳳怎麽也不會說出自己與他同睡在一張床上,還瞧見了他的身軀。
天啊……難不成她昨晚真的喝醉了,要不然怎麽會一點印象也沒有?
花凌月見她若真與夏侯霄發生什麽事也不會承認的模樣,遂不打算多問,但有一事她不得不問,「酒呢?」
「酒?」花翎鳳一臉茫然。
花凌月火大,「你忘了昨晚潛入夏侯家的目的?」
花翎鳳這才想起,心虛地垂下俏臉,「我……」
「可別告知我,你只顧著喝酒,還喝醉了,就將偷酒一事全忘了。」花凌月蛾眉緊鎖。
花翎鳳絞著手指,輕輕地點了點頭。大姊果然精明萬分,就算不在現場,也將發生的事全猜到了。
花凌月瞪大杏眸,「你……真的喝醉了?」
「嗯,夏侯霄是這麽說的。」
花凌月抖著聲音,「你是說……他看到你喝醉的模樣?」
「應該吧!」花翎鳳輕輕聳肩,但自己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花凌月看著眼前的三妹,她喝醉酒的模樣實在嚇人,而那夏侯霄若親眼見到她喝醉酒的模樣,那就表示她也一定會做出某些行為來……
「大姊,怎麽了?」
「沒事,偷酒的事就算了。」花凌月朝花翎鳳綻出一抹笑,隨即轉身步離廳堂。
花翎鳳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總覺得大姊的笑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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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花府來了一名賓客,此人正是夏侯霄。
花翎鳳梳洗完畢,聽見他前來的消息,隨即皺緊蛾眉,不發一語。他來做什麽?可是打算興師問罪?
「三小姐,夏侯公子說非見你一面不可,否則不會離開。」總管張奎恭敬地稟報。
花翎鳳暗自於心中思索了一會兒,這才站起身步出廂房,朝廳堂走去,卻意外瞧見爹與夏侯霄相談甚歡的情景。
這……情況怎會變成這樣?他並非為了興師問罪而來?
「翎鳳,你來得正好,快過來啊!」花富貴連忙招手喚她過來。
夏侯霄亦轉頭瞅向她,唇瓣泛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兩人就這麽望著彼此,誰也沒有開口說任何話。
花翎鳳眼神帶著懷疑。
夏侯霄眼神帶著笑意。
花富貴見他們眼底只有彼此,笑得闔不攏嘴。呵,原來是這樣,他們何時發展成這種關係了?他竟完全不知情。
「你怎麽光站在那兒呢?來來來,到這兒坐下。」花富貴特地拉開夏侯霄身旁的那張黑檀木凳。
花翎鳳見狀,也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