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睡醒就急著往下跑幹什麼?」耳邊傳來他操心責備的話。
盛夏猛然抬頭,看到顏玦時怔了一不知,仿佛才想起他是昨晚來的,所以並不是自己做夢。
這個害人精!
「我拍戲要晚了。」盛夏來不及抱怨,推開他急急忙忙便往衛生間走。
手卻被他用力扯住,顏玦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啄了一下,問:「難道工作比我還重要?」
他可是拋下公事,千里迢迢來專程找她的。
可若說不滿吧?這話聽著又不像,尤其他面色平和,一點都不像生氣的樣子。
盛夏面色狐疑地將在他的臉上看了一會兒,問:「你是不是又搞了什么小動作?」
她是有私人助理的,都睡過頭那麼久了也沒聽到按門鈴的聲音,這太不合常理,除非是有人事前已經打過招呼。想想自己先前睡的那麼沉,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卻是神清氣爽的。他若是打過電話或出去過找人吩咐過,她沒察覺也是正常的。
更何況他大少爺身份如此尊貴,幫他跑腿的比比皆是。
顏玦受不住她的眼神,直接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感嘆:「女人,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聰明。」
不,是他為什麼要自虐地喜歡這樣一個聰明的女人?
這話等於是間接地承認了啊。
盛夏臉埋在他的懷裡,聞著他身上屬於自己沐浴乳的味道,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
她猜的果然沒錯,他肯定是跟導演打過招呼了。目前顏玦才是這部劇的投資商,導演哪敢不從?
「不生氣?」顏玦問。
盛夏笑著搖頭,反而說:「偶爾走走後門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她平時確實是挺討厭被干涉工作的,可是就像他說的,人家千里迢迢來找自己,而且她這幾天確實是累了。他的出發點是心疼自己,所以還是會感覺心裡暖暖的,當然便欣然接受。
見她如此上道,顏玦覺得自己操這一番苦心總算沒有白費,便掠過這個話題,問:「餓了沒?」
「嗯。」她點頭。
顏玦將她從自己的懷裡挖出來,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說:「那你趕緊去洗漱換衣服,我來點餐。」
盛夏踮腳,本來是想吻他的,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兩人相視半晌,眼裡溢出來的滿滿都是笑意和情宜。須臾才說:「好。」
這才進了衛生間。
顏玦身上也只披了件浴袍而已,然後打電話點餐。
盛夏出來的時候門鈴聲正好響起,顏玦起身正要去開門,卻被盛夏急急忙忙地搶了先,說:「我來我來。」然後轉頭對他叮囑說:「你先在臥室里不要出來。」
關了臥室的門,這才走向門口。
拉開門,推著餐車的服務生進來,並將菜都放到桌上,這才離開。
盛夏摸著肚子裡真的餓了,伸手拿了片牛肉片塞進嘴巴里,來不及返回去喊顏玦,身子就被人轉過去,接著唇就再次被攫住。
唇被直接翹開,濕濡的舌探進口腔,他硬是分食了一半,這才慢慢嚼爛咽下去。
壞人,連她吃片肉都不允許。
盛夏瞪他。
「別這麼看我,我會以為你昨晚欲求不滿。」他輕撩了下她的下巴,然後坐下來。
「顏玦!」她自認臉皮厚,冷不丁地聽他在大早上說這樣的話,臉上都泛起一絲粉色。
顏玦卻在感嘆著搖頭,說:「我這地下情夫的身份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公開。」
這男人也開始矯情了。
盛夏趕緊過去由後攬著他的肩討好:「再忍忍嘛,我們只要在一起好好的就好了。」
其實她贊成王珏的話,除了王珏考慮到的那些因素外,更多的還是顧及顏家。雖她與顏玦在一起的決心未變,但管玉嬈有些話還是烙印在了她的心裡。顏正宏現在仕途正盛,自己與顏玦關係公開,只怕真的會讓他受到影響。所以她只有得到顏家的認可,再公開關係比較好,這中間需要一些緩衝的時間。
當然這話她是不會對顏玦說的,不然他肯定會反問自己:那你準備我們就一直這樣下去?結婚時還要隱婚?
盛夏一直是極聰明的女人,所以他的反應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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