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顯然是個慣偷。不過他今天運氣不太好,因為男人的行動矯捷,很快便將他制服在地上。一眾圍觀人中,從他身上搜出的錢包除了男子的,還有很多。
這時已經有人幫忙壓制住那個小偷,有人報警,而男子則向還站在原地的盛夏走來。
「謝謝你。」純正的中文,聲音略顯低沉。
他看起來大約只有三十歲上、下的樣子,年齡比顏玦大一些,自然也更成熟穩重一些。五官乾淨,且稜角分明,以東方的審美標準來說是個美男子。
能在他鄉聽到母語,她其實覺得很親切,但笑了笑說:「不客氣。」其實她當時真的沒有多想,如果讓她多考慮一秒,也許她不會這麼多管閒事。
警察很快過來,了解情況後用法語與那男子交談了幾句。然後他對盛夏說:「我要去警局做筆錄,你要不要一起?」
盛夏剛想拒絕,便聽他又補了一句:「這些小偷一般都在固定的地方作案,專欺外地遊客,估計是團伙。你剛幫了我,我怕給你惹來麻煩。」意思是她自己這樣回去,路上可能會遭遇危險。
盛夏無奈,只得點頭。
在國外坐警車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吧,這事到了警局也很簡單,分別給兩人做了份筆錄,但出了警局時,外面的天色都已經暗下來。
「你住哪?」男子問,聽口吻是打算送她。
「我剛打了電話,會有人來接我。」盛夏說,意思是讓他放心。
男人的表情有點遺憾,朝她伸出手,說:「正式介紹一下,韓熠。」
其實做筆錄時盛夏已經知道了,不過還是與他淺握了下,說:「盛夏。」
兩人相視而笑,這是一輛車子已經開過來停在兩人腳邊。
顏玦從車上下來,目光掠過兩人,問:「怎麼回事?」
他原本是在公事開會,聽說她在警察局便趕過來了。
盛夏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說:「沒事了。」
顏玦的目光卻落在韓熠身上,男人的氣質出眾,很難忽略。
「韓熠,今天多虧了盛夏出手。」韓熠主動伸出手。
「顏玦。」顏玦與他握了下,補充道:「盛夏的丈夫。」
韓熠楞了一下,不過很快注意到兩人手上戴著同款的婚戒,笑了笑說:「不打擾了。」
顏玦便攜盛夏離開。
兩人駕著車回酒店,盛夏在路上跟他講了一遍今天的事。剛進門她便被他抵在門板上,問:「老實說,你是不是見他長得特別帥才撥刀相助?」
盛夏聞到了酸酸的味道,總覺得這時候的他特別幼稚,手主動攀上他的脖頸,踮腳吻他,說:「他有你帥嗎?」
這話明顯取悅了顏玦,他扣著她的後腦便將這個吻加深下去。當然這個吻最後演變成燎原大火,將彼此點燃……
——分隔線——
韓熠的出現只是個小插曲,很快就會被他們遺忘。
顏氏的分公司卻像是在法國遭遇到大問題,原本只是計劃在法國停留兩天,結果五天來他都是非常忙碌。每天到很晚才回來,抱著盛夏充滿愧疚。
盛夏這幾天也已將周圍轉了個遍,開始感覺有些無聊。這天晚上在酒店等到很晚,顏玦卻還沒有回來,打電話無人接聽,而朱助理已經回國。她有些不放心,便在酒店叫了車直接去顏氏在法國的分公司。
這幾天顏玦曾帶自己來過一趟,此時夜色深濃,大樓佇立在一片霓虹之中。因為是時間很晚的關係,門庭冷落,幾乎看不到職員出入。
安保打了電話給頂樓請示,這才送她進電梯。
秘書已經在門口等待,在她準備推開顏玦的辦公室時,那位身材豐滿的外國負責人正巧從裡面走出來。
「太太,顏少累了正在休息。」她站在辦公室外,大有攔著盛夏的意思。
女人的直覺總是特別準確,盛夏正視著她,心裡已經瞭然。
這不是她第一次面對覬覦顏玦女人的敵視,卻是第一次身為太太被人敵視。於是很理所當然地申明:「我是他的太太。」
「太太,夫妻之間應該相互體諒,顏少已經夠累了。」她故意停頓了下又說:「夫妻之間也應該有*。」
從第一
082初遇韓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