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去了。」起身要出門去。
讓沈恆一把給拉住了,「楊嫂子已經在做了,你就別管了。既然身體沒事兒,那為什麼你臉色這麼難看,莫不是出什麼事兒了,是飄香經營不順利可你昨兒不還說,場子變大了後,生意比之前更好了嗎」
季善聽得楊嫂子已經在做飯了,這才重新坐下了,「我竟然沒聽見楊嫂子做飯,還當時間還早呢也不是飄香啦,是晨曦,她馬上要進京去選秀了,讓她祖父祖母給坑的」
就把事情大略與沈恆說了一遍,「我至今就她一個好朋友,卻忽然說分離就要分離了,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叫我臉色如何好看得起來簡直恨不能立時去府衙,把那兩隻老烏龜給破口大罵一頓好嗎」
沈恆這才恍然大悟,「我是說府台大人就羅小姐一個女兒,怎麼可能捨得送她去選秀,若必須得去選也就罷了,分明她是獨女,可以免選的,何以還要參選原來竟是被坑的,這也太過分了,哪還是親人,分明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季善冷聲道「偏偏他們還就是所謂的親人,若真是仇人,那還好辦些,直接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就好,何至於如今打落了牙齒還得和血吞,還不能真將那對老烏龜怎麼樣晨曦真是太倒霉了,府台大人也太倒霉了女兒怎麼了,女兒一樣是府台大人的親骨肉,一樣可以頂立門戶,延續香火,他們憑什麼就因為晨曦是女孩兒,就這樣坑她難道羅老太太自己不是女人,難道羅老太爺不是女人生的嗎」
越說越氣「別說晨曦了,我當時聽到,都恨不能一把耗子藥下去,藥死了兩隻老烏龜算完了將來我的女兒,誰要是敢這麼算計她,這麼坑她,不管是不是所謂的骨肉至親,我都絕不會放過」
沈恆見她定定的看著自己,眼裡滿是殺氣,知道自己是被遷怒了。
忙賠著笑臉,語氣卻絕對認真鄭重的道「我也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將來對我們的女兒,只會比羅大人待羅小姐更疼愛,也只會將她護得比羅小姐更好,任何人都休想算計傷害她我們家也是一樣,爹娘都對孫女兒們一樣疼愛,善善你只看娘便知道了,待二姐比待我還要疼愛呢,平時待大丫她們幾個也比小松他們更疼惜,將來咱們的女兒就更不必說了,娘肯定會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的,你就放心吧。」
季善這才長吐了一口氣,道「我當然知道爹娘不會這樣,這不是太氣了嗎偏偏如今再氣再恨,也是於事無補了,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祈求老天爺,保佑晨曦一定要落選了。」
沈恆認真道「羅大人是個真正的好官,羅小姐也是個好人,老天爺不會那麼不開眼,讓好人一直被坑,壞人卻稱心如意,肯定會有好消息的。」
「那就承你吉言了。」季善苦笑,「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去廚房瞧瞧有沒有什麼能幫楊嫂子的地方,大家早些吃了飯,你和孟二哥也好多些時間看做文章。」
沈恆忙點頭,「好,孟二哥如今刻苦得不得了,連回家的路上,都在不停的背文章,我也得再努力一些了,可不能被他比了下去才是。」
季善便起身出了門,去了廚房裡。
就見楊嫂子正往盤子裡鏟菜,一見她進來,便笑道「沈娘子,我這已是最後一個菜,馬上就可以開飯了,勞您叫一聲我們家二少爺和沈相公。」
季善見一旁已擺好了五六盤菜,歉然道「真是辛苦楊嫂子了,我方才想事情想得太出神,竟沒聽見你什麼時候開始做飯的,不然就來幫你的忙了。」
楊嫂子忙道「沈娘子這是什麼話,平日裡大半都是您做飯,我就偶爾做一頓,難道不該呢就是我手藝沒您好。」
「你手藝已經夠好了,可別再謙虛了。」季善少不得又與她客氣了兩句,才去院子裡,叫起沈恆與孟競吃飯來。
只是終究心裡不痛快,上了桌自然也是食不知味,很快便下了桌,回了房去。
沈恆見狀,忙幾口刨完了碗裡的飯,扔下一句「彥長兄我也吃好了,你慢慢吃。」,也追了上去。
餘下孟競看著夫妻兩個背影消失的方向,沉默片刻,低頭繼續吃起飯來。
季善回了房,卻並沒像沈恆以為的那樣,又要呆坐著,沉浸到傷感與憤怒的情緒里去,而是取了紙筆,開始在燈下寫起什麼東西來。
沈恆見了,
第一百七七回 好學 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