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的?我是你的老上司,來來看看老上司,誰還敢說閒話不成?」
「老上司霸氣!」羅信豎起了大拇指。
嚴納哭笑不得,兩個人說說笑笑來到了嚴納的值房,先是回顧過去,又展望未來,談天說地,烏七八糟。
兩個人云山霧罩地,但是都避諱如今的朝堂,只不過兩個人心中都有數,這是一種親近的方式,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談朝堂,但是也都心下會意,以後有機會,兩個人會聯手。
時間差不多了,羅信便站起來施禮道:「以後還要老上司照拂。」
嚴納站起來含笑道:「以後我們時間長著呢。」
羅信中午沒有回府,自己在外面對付了一口,下午便回到了禮部,閒了一下午,晚上回去之後,前後腳地張洵他們也來了。
「不器,估計徐階和張居正如今正鬱悶著呢。」
張洵等人聽到了那些謠傳,立刻便知道這是羅信的計謀。如此讓隆慶帝的心中有一種張居正是羅信先鋒的印象,這無疑便太高了羅信的地位,而且還離間了徐階和張居正的關係。
當然,這未必離間得了,徐階老謀深算的,未必會上當。
但是,這根刺是種下了,眼前不會發芽,誰知道什麼時候就發芽了?
羅信擺擺手道:「這沒什麼,不過是張居正搶先一步,和我分了利益罷了。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那你擔心什麼?」
「我擔心陛下啊!」
「陛下?」張洵四個人一愣,那海正最沉不住氣道:「難道陛下的身體真的?」
「陛下的身體沒事兒,雖然陛下的身體有些弱,但還不至於有病。」
「那……陛下為什麼不上朝?」
「唉,這就是我擔心的啊!」羅信嘆息了一聲道:「就害怕陛下他不願意上朝啊!」
「不願意上朝?難道陛下也要修道?」
「修個……」
羅信將那個屁字忍了下去。別人不了解隆慶帝,他還不了解嗎?
史書上記載得很清楚,這隆慶帝一當上皇帝,也許是當皇子的時候,過可憐的日子過夠了,被壓迫得太悽慘了,如今翻身農奴把歌唱,便是在熱孝期間,也每天御女,玩得不亦樂乎。就他那個身子骨,能玩那麼久嗎?
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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