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果換一個穿這樣的衣衫,一定會有很多種不好的解釋,或者形容詞。
穿在錢少少身上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畢竟,他的那張臉就是最嬌艷的一朵花,當然需要一些別的花朵來襯托一下,就像錢多多那件百鳥朝鳳裙子。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要錢!」
柿子樹上已經沒柿子了,雲昭不擔心錢少少吃柿子噁心他。
「所以,我綁架了福王世子,這個事情你要幫我背。」
錢少少自然不是來找雲昭訴苦的,他是來找人背鍋的。
「那就砍掉福王世子的一隻手什麼的送給福王,讓他明白,我們既然出了力氣,他就必須付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怕事情弄僵了不好,就剃光了福王世子的頭髮,還給了福王,據說他現在正在籌錢,還請秦王幫忙從中說和,不過呢,很可笑,他想討價還價。」
雲昭沒有繼續聽錢少少絮絮叨叨的想法,揮揮手示意他趕緊滾蛋,過一會,獬豸會過來,他們會一起去玉山書院,在沙盤上演練一下,看看洪承疇去了遼東之後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趁著還有一點時間,他處理完公文之後,還要去看兒子。
「二十六萬人中間有四萬七千多人是識字的,最妙的是其中有六百多個婦人居然也是讀過書的,政務司的女官去查驗過,勝任先生職位的女子就不下四百人,這是一個很大的發現。
我們藍田縣的那群夯貨們,固執的令人很想揍他們一頓,男孩子上學就是天經地義的,女孩子就該留在家裡幹活,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問起來就一個藉口——女子不該拋頭露面。
現在好了,有了一批女先生,他們如果再不把女孩子送去學堂,我真的會打人的。」
錢少少探手去捉這個政務司的女官的頭髮,卻被人家一把打掉,且鄙視了他一眼。
雲昭頭都不抬的回答道:「你早該動手打他們了,現在打都有些遲了,跟關中人講道理你是怎麼想的。」
政務司女官何棠花取回雲昭剛剛批閱的文書抱在懷裡道:「那好,我以後能動手就不跟他們講道理了,另外,你小舅子總是在調戲我,你應該管管。」
雲昭搖晃一下僵硬的脖子道:「你可以遵循上例。」
錢少少嘿嘿笑道:「你沒看戲文里總是有一個貪花好色的國舅爺嗎?沒我不熱鬧啊。」
政務司女官冷笑道:「我記得戲文裡面那個貪花好色的國舅爺不是被殺,就是死的慘不堪言,我以為,你應該引以為戒才好。」
「滾出去!」
雲昭煩躁的吼叫了一聲,兩個討厭鬼就你拿肩膀撞我一下,我拿肩膀撞你一下的勾勾搭搭的出去了。
楊雄瞅著遠去的兩人背影對雲昭小聲嘀咕道:「儘管我知道他們兩個一個是毒蛇,一個是母蜘蛛,不過,他們這個樣子您就不擔心嗎?」
雲昭道:「錢少少不會幹這種吃虧事情的!」
楊雄愣了一下道:「我以為吃虧的會是宣教處的何棠花!」
雲昭滿含深意的看了楊雄一眼道:「如果你長成錢少少的樣子,你就會發現女人其實很可怕。」
楊雄呵呵笑道:「也對,食色性也,飲食男女都一樣,縣尊,秘書監的魏大同把文書給發錯了,好在核對的時候發現了問題,已經糾正過來了,就是發出去的文書用了兩天才追回來。」
雲昭嘆口氣道:「所以你跟我說笑就是為了幫魏大同說話?」
「魏大同一向恪盡職守,這一次實屬意外。」
「去政務司待職吧!我這裡容不得出錯。」
楊雄點點頭迅速去辦事了。
雲昭把最後一份文書看完了,用了印鑑,洗掉了手上的墨漬,就匆匆去了後宅。
自從回來之後就沒見過孩子,兩個孩子都被錢多多跟母親帶著去了湯峪山谷沐浴,這一會應該已經回來了。
剛剛進到後宅,就發現後宅熱鬧了很多,不像前兩日那麼冷清。
回到臥房,錢多多靠在錦榻上安靜的看書,兩個孩子則待在自己的搖籃里睡得香甜。
錢多多張開雙臂,雲昭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