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我要試試。」
沐天濤道:「記著,也不要把他逼急了,要知道見好就收,你的目的不在收回那些被偷的人跟東西,進了狗嘴的東西你也收不回來。
你所有的目的在於平安的將你母后,母妃,弟弟妹妹們送去藍田。
哼哼哼,如果是別人,沒有這個膽子,也沒有立場來做這件事。
但是,夏完淳是不同的,他的師傅是雲昭,他的爹爹是夏允彝,雲昭如你所說,對大明宗親沒有放在眼裡,夏允彝卻是大明養士三百年的結晶。
如果公主能夠纏住夏完淳,就能直接將這個問題遞送到雲昭的案頭,到時候,准許不准許的在雲昭一念之間,不論成功與否,對公主來說都是好事。」
朱媺娖認真的點點頭,就光著一隻腳,勇敢的走進了寒風肆虐的京城。
京城的取暖方式非常的原始,除過火盆之外好像沒有別的技術手段,皇宮裡有火龍,達官貴人之家或許也有這種東西,可是,夏完淳他們寄居的這個院子,就是一個普通的富人之家。
是普通人家卻偏偏修建這座兩層樓。
這樣的房子夏日裡奇熱無比,冬日裡又奇寒徹骨。
所以,夏完淳就把自己裹在裘衣裡面,懶懶的躺在錦榻上,如同一隻懶貓一般,偶爾慵懶的從毛皮堆里探出一隻爪子,喝一口溫熱的酒水,然後繼續縮進裘衣里打盹。
他們的事情辦的很順利,按照進度,再有五天,就能基本完成任務。
韓陵山推開門走了進來,大蓬的雪花隨著他一起湧進房間,夏完淳忍不住把裘衣往身上裹緊一些。
「下雪了?」
韓陵山將夏完淳從裘皮堆里提出來丟在一邊,自己甩掉鞋子徑直鑽進了裘皮堆,順手拿起被火盆烤的溫熱的酒葫蘆,嘴對嘴狂灌一氣。
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之後才對夏完淳道:「去安排一下,十天後,藍田黑衣人只留下少數精銳,其餘人等全部撤離京城。」
夏完淳縮著身子道:「我已經安排好了。」
韓陵山笑道:「年輕人不要整天悶在屋子裡烤火,一點火氣都沒有,這樣的天氣里正好到京城裡四處轉轉,看看我們還遺漏了什麼東西沒有。」
夏完淳道:「鐘鼓樓上的大鐘我都看過,你又不允許我進皇宮看看。」
韓陵山道:「給皇帝最後一點顏面吧。」
原來的錦榻被韓陵山給霸占了,夏完淳就只好再給自己弄一個暖和的窩。
裘衣沒有了,還好,有兩床厚厚的棉被,他往火盆裡面添加了一些木炭,等暗紅色的火苗子竄上來之後,又打開門窗,準備放煙。
就在他打開大門的時候,發現不遠處的大街有一個瘦弱的女子頂著風雪一瘸一拐的直奔他居住的屋子。
很明顯,這是一個沒有武力的可憐女子,這也就是埋伏在暗處的暗樁沒有阻攔她的原因。
直到這個披頭散髮的女子開始敲大門門環的時候,才有一個黑衣人打開大門,陰鬱的瞅著這個可憐的小姑娘道:「你是誰,來這裡作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