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杜小靈,她眼神閃爍,笑道:「這不是先前我弄死的那個小子嗎?」
「可不是他?大姑還讓小六子穿著他的皮囊去拜見那玄真教主呢?」
「莫不是那玄真教主對小六子動手了?」
「他好大膽子!」
黃家人嘰嘰喳喳的,旁邊的胡大姑卻感覺有些不對,她裙子下面一隻毛茸茸的大尾巴露了出來,有些炸毛,對薩滿教主道:「教主!玄真教或許來報復了!」
黃家老太太冷笑道:「怕什麼,他殺了我黃家的兒孫,我還沒說話呢!他玄真教還敢來報復?」
「若有什麼事情,我黃家一力擔著!」
說著她瞥了一眼薩滿教主,雖然說是如此說,但黃家老太太知道,薩滿教主想讓關外的仙家出力,隨他鎮壓京城的異變,就絕無法置身事外。
薩滿教主嘆息一聲,舉起了手中的文王鼓。
就在他招式前搖的時候,蓄勢已久的杜小靈卻已經驟然暴起,那一瞬間,黑暗籠罩了整艘柳枝船,那關外柳樹上,每家每戶,每個屯裡供奉仙家的大柳樹摘下的枝條,編織而成的柳枝船,每一根都有一尊薩滿的加持。
他們的靈性,他們驅使仙家的法力都灌注在柳枝上。
充滿著勃勃生機和龐大的巫力,以及天地萬靈的加持。
那種勃勃生機在無窮無盡的黑暗中,宛若萌發的嫩芽
但一瞬間,只是一瞬間,一眾仙家和薩滿教主腳下的柳枝船便化為了無數觸手,朝著上方的人和妖靈纏去,黑暗灌注在柳枝船上,將它轉化為一種恐怖的存在,非生,非死,非天,非妖。
薩滿教主臉色劇變,手中的文王鼓迅速甩動,鈴鐺響起,鼓槌撞擊在鼓面上。
一種鎮魂奪魄的聲音散發出去。
但一瞬間,鼓面便被一隻手臂洞穿,它抓住了薩滿教主的面具,指甲猶如利爪一把扣著面具,也扣住了薩滿教主的腦袋,一聲悶哼,薩滿教主甚至不能低頭。
但他感覺到了自己胸口的撕裂,杜小靈的另一隻手臂已經貫穿了薩滿教主的胸口。
透過他的胸口,插入了黃家老太太的胸膛。
尖銳的指甲劃開了她的胸膛,食指和中指活活摳出了黃家老太太的心臟。
那一瞬間黃家老太太整個妖爆成了一團血霧,帶著她的妖魂一起,被那隻手融入了心臟之中。
杜小靈抽出右手,劃開了自己的胸膛,一隻白毛黃鼠狼蜷縮在他的胸口,他將那顆心臟放在了黃鼠狼的爪子上,隨即杜小靈舉起了薩滿教主,右臂燃燒著黑色的火焰。
隨手一擊
柳枝船上數百隻妖靈的魂魄掙扎著要往四面八方逃竄。
但那些柳枝猶如手臂,那些黑暗猶如帷幕,拉著它們,包裹著它們
伴隨著杜小靈的右手張開五指,柳枝船上萬靈同墜,除了剩下的四仙勉力掙扎著逃離了那黑暗的吞攝,其他所有的妖靈,都墜入了那掌心燃燒的黑色火焰中。
「教主讓我向各位問好!」
杜小靈注視著那些妖靈,咧嘴笑道:「他讓我告訴諸位,我人族的報復心很強,不服忍著。哦!你們已經沒有機會再不服了!」
杜小靈張開滿是獠牙利齒的大嘴,左手扣著薩滿教主的頭,右手一把將剩下四尊仙家抓在了手心。
四仙顯出了圓形,一隻白鱗大蟒被大手一把抓住,塞入口中撕扯,蛇膽囊和腎臟被扯了出來,由杜小靈塞入了肚子裡,由白毛黃鼠狼的另一隻爪子捧著。
然後柳仙的身軀就在獠牙之中撕扯。
它的頭顱在杜小靈的利齒中嚼成紅白的肉醬。
胡仙在杜小靈的掌中哀嚎:「尊上慈悲啊!憐惜小仙修行不易,憐惜小仙修行不易」
哀嚎的白毛狐狸被杜小靈一把捏死,內臟猶如果凍一般被擠出來。
杜小靈用指尖挑起她的肝,放入自己體內。
刺蝟灰仙快要嚇瘋了!
已經不會說人話,吱吱亂叫,他的刺沒有半點作用,扎在杜小靈的手臂上,只是漸漸被他的肉體吞噬,融為一體。
就在杜小靈一掌吞噬五仙,將整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