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說什麼。
周延儒滿心憤怒與不甘,更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
在『二周』談判結束後,京城依舊靜悄悄的,以往鬥爭不斷的朝局,平靜的如一汪深潭。
『二周』系的高層自然知道發生什麼,其餘人則都還不清楚。
不少人惶恐不安,想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最令人害怕的,莫過於突然之間的安靜。
更加憂懼的,則是兩系之外的人,這些人極少有占據高位的,因為好位置都被周正與周延儒瓜分,例外的屈指可數。
田珍疏從周正那得到了工部侍郎的位置,也算是高層,卻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與周正的那點交情已經成為過去,沒有辦法再登門,只好找來了另一個人——胡清鄭。
胡清鄭還是河間府知府,掛著名,一天到晚吃吃喝喝,逍遙快活,周正收復京城後,不放心家裡這才回來。
胡清鄭聽完田珍疏的話,繃著胖臉,道「現在他是征西伯了,我能不能進的府都是兩回事,你不能找別人嗎?」
田珍疏擰著眉頭,沉聲道「這個我比你清楚,我擔心是他們二周火拼,我們根本經不起波及,也要看準誰會贏!」
胡清鄭也是同鄉會成員,聽著田珍疏的話,還是道「我見不了征西伯,我去見周橫平,我與他交情好一些。」
田珍疏想著周方是周正的大哥,應該知道內情,勉強同意道「好,待會兒就去!」
比田珍疏更緊張的還有非常的多,滿京城都是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在走動,想要探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戶部。
錢勝朝在一個員外郎的接引下,出了戶部關押他的柴房。
陳振卿不敢再出現了,這個員外郎笑呵呵的道「錢掌柜,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這員外郎說著,就想將錢勝朝給送出戶部。
錢勝朝哪裡肯走,道「這位大人,那我們票號五百萬的欠銀,什麼時候歸還?」
這員外郎雙眼一睜,道「不是二百六十萬嗎?怎麼會是五百萬?」
錢勝朝眉頭一皺,道「你們陳大人燒毀了借據,莫非就是想要賴賬?那這件事,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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