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乘務員「啊」的一聲,連忙趴到地上。
在乘務員趴下之前,蘇曈手一伸,拔下她插在頭上的髮釵,扣在皮筋上。
車廂門打開,暴徒有感,摸到乘警配槍的那人轉身。
看到蘇曈出現,他嘴裡喊了一句少數民族語言,臉色猙獰,抬起手槍。
蘇曈頭皮發麻,火器時代,不知道這世上有沒有靠血肉硬抗子彈的人,但至少蘇曈這副身體,子彈一打就穿,根本不夠看。
雖然得到魏延的戰鬥經驗,但現實中蘇曈才算是第一次對敵,且是生死廝殺,不緊張才怪。
不過,他沒忘記手上的動作。
扣箭,拉弓,瞄準。
當然,弓和箭太粗糙和原始了,一條皮筋和一根髮釵而已。
還好距離不是很遠,不然以皮筋的彈性,還有髮釵的重量,就算魏延的箭法堪比后羿或李廣,此時也只能仰天長嘆奈若何。
「咻!」
「砰!」
第一聲是列車疾馳中微不可聞的「羽箭」劃破空氣的聲音。
第二聲是槍聲,就算列車震動和破損的車窗外呼嘯進來的風聲,也掩蓋不住。
槍聲響起,蘇曈身後一陣尖叫聲,人人抱頭趴著,有人大哭,有人身下流淌出黃色液體。
蘇曈魂兒都差點飛到九霄雲外。
瑪德,玩大了,那槍差點就射中他,還好打在車廂牆壁上。
最重要的是,髮釵射中了暴徒的手臂,手槍脫手,砸到地上,對方沒能繼續開槍。
不過這時,暴徒俯身,準備拾起手槍。
蘇曈嚇了一跳,擦,還是心理素質不過關啊,被那一槍嚇到了。
要是電影裡面的主角,剛才發出那一箭後,不直接衝上去,還愣在原地,百分百會被觀眾罵死。
不過,電影怎能和真實的人生相比。
沒有退路,只能往前沖。
蘇曈硬著頭皮,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狂奔而去。
「砰!」
又是一聲槍響。
不過。
謝天謝地,蘇曈差點淚流滿面。
之前被髮釵射中手臂,所以暴徒這次用的是不常用的那隻手撿槍,且匆忙間開槍,還是打歪了。
「娶你媽的大白兔。」蘇曈這次不再遲疑,伸手猛地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