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jiān黨,至於其他人都是第二位的考慮,不過軍們一動手,裡頭的亂黨定會狗急跳牆,商行中的人質只怕沒一個人能活下來。反而是一陣炮轟之後,讓這商行之中產生混亂,亂黨們一時慌張起來,能讓少部分的人質救下來。
三輪炮響之後,柳乘風長鞭前指,望著前頭一片廢墟還有那漫天的塵土滾滾,大喝一聲:「殺進去!」
早已按捺不住的軍頓時如發瘋的野獸,如cháo水一般朝這商行衝殺進去。
隨處都可以聽到火銃的砰砰作響,還有那負隅頑抗的廝殺聲,柳乘風駐足在外頭,一動不動,臉sè平靜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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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壁殘骸之中,仍然有呻吟聲時不時的傳出,事實上,這一次攻入商行,軍幾乎無一人損傷,在一陣火炮、火銃齊鳴之後,裡頭的亂黨就徹底被打懵了,原來還抱著能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有賺的悍匪根本連招架之力都沒有,如今卻連人家一根毛都沒有摸到就已經倒在血泊。
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首已經清理了出來,倖存的人實在不多,以至於錢芳尋了柳乘風稟告的時候,柳乘風不禁眉頭直皺。
一百一十三個亂黨,死了九十多個,至於那些士紳和商賈也是死傷過半。
不過這個結局還沒有讓柳乘風過於失望,這一次檢驗了軍的戰力,雖說雙方的力量不成正比,可是能以零傷亡蕩平這座商行,卻也算沒有辜負柳乘風的期望。
令柳乘風鬆一口氣的是,那王乘風被活捉了下來,炮聲一響,王乘風便覺得不對勁,在幾個心腹的拱衛之下連忙退向內院深處,隨即便被追上來的軍們擊中了小腿,活捉了下來。
王乘風此刻已是衣衫襤褸,褲腳全被鮮血浸濕,嗷嗷叫著,整個人哪裡還見什麼俊朗?如死狗一般被人拖到了柳乘風的馬下,柳乘風高高在上地看著他,眼中掠過了一絲輕蔑。
「將這個人押下去,記著,不能死了,慢慢審問,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柳乘風的語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淡漠,隨即道:「還有,審完之後也不必動大刑,我方說過,要將他渾身上下的所有骨頭都敲碎,說到做到。」
他沒有再說什麼,撥了馬,便飛地走了。
軍們也迅速撤離,只留下錦衣衛親軍在收拾這殘局。
柳乘風帶著一隊人飛馬到了午門,徑直求見,將消息遞了進去,隨即,便有公公親自來迎柳乘風入宮,這公公倒是沒有將柳乘風領去內宮,而是直接去了朝殿。
朝殿已經鬧翻天了,亂糟糟的,甚至有大臣相互對罵起來,還有人長跪不起,非要見皇上不可。
可是等柳乘風入殿的時候,所有人都呆住了,這個傢伙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卻是做什麼?他難道不應該是出現在內宮嗎?
也有人心裡知道,這柳乘風肯定知道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立即有人撲上去,想要扯住柳乘風的衣襟,柳乘風身體一斜,避讓過去。這大臣打了個趔趄,好不容易站穩,氣急敗壞地道:「柳乘風!」
柳乘風呵呵一笑,朝這大臣行禮,道:「趙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趙大人怒氣沖沖,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叉著手問:「伱來說,宮裡到底怎麼了?為何一點兒音訊都沒有?」
柳乘風不禁好笑,道:「宮裡怎麼了,卻是問我做什麼?伱自去問宮裡就是。」
趙大人冷笑道:「哼,一丘之貉!」
柳乘風卻不由笑了,道:「這一丘之貉是哪一丘?莫非是說我與陛下是一丘之貉?趙大人,我是做臣的,伱也是做臣的,君臣有別,臣誹謗君王,這可有點兒大逆不道了。不過嘛,哈哈……話又說回來,想必趙大人也只是無心之失,這事兒也沒人會追究。」
這趙大人頓然氣得不打一處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吹胡瞪眼。
李東陽看不下去了,低喝一聲:「柳乘風,伱胡鬧什麼,過來說話,老夫有話要問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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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總算送到了,話說今天折騰得實在累了,晚上還
地五百六十四章:地皮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