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傢伙的長劍就要從花瀟灑天靈蓋划過的時候,忽地,只聽見「砰」地一聲響,那傢伙身子徑直就是朝旁邊猛地一甩,瞬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王守仁,這槍是王守仁開的,只見王守仁對著這傢伙開完一槍之後,就直接轉身,對著與蒙中正在廝打的一個傢伙也是一槍,那傢伙也如同剛才那個人一樣瞬間倒地。
「把王守仁殺了。」轉眼間,十個刺客就剩了不到四個,那四個傢伙見著王守仁竟然瞬間就給斃了兩個之後,為首的傢伙不由得大吃一驚,隨即收回與蒙中、任長能的混戰,將注意力緊緊集中在了王守仁身上。
眼看一個傢伙馬上就要衝到了王守仁面前,王守仁也是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花瀟灑一個飛躍,便是徑直橫在了王守仁面前。
他的短劍與刺客的長劍碰撞在一起,激起了火花,震得花瀟灑的虎口一麻一痛。
蒙中與任長能也很快反應過來,他們也趕緊護衛了過來。
王守仁自己也不是吃素的,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長劍,就這樣,他們四個與四個刺客僵持在了一起。
王守仁看了看面前這四個人,有一個他認識,乃是錦衣衛,武力不在任長能之下。
任長能也認得這個傢伙,不由得怒道:「王康,你居然敢做這些傷天害理之事?」
被稱之為王康的傢伙愣了一愣,隨即他的臉上掛滿了輕蔑與不屑:「任護衛,何為傷天害理?我王康只認這銀子,誰給我銀子,誰便能叫得動我。」
花瀟灑一怒,這傢伙就是典型的有奶便是娘的類型,「朝廷也給你銀子了,難不成是叫你來當刺客的?」
一席話說的王康是又怒又驚,他朝著地上輕輕地吐了口唾沫道:「就朝廷那點銀子,還不夠我王康去八大胡同快樂的。哼,你們既然已經知道了詳情,那樣也好,今日也就讓你們死的個痛快。」說完,王康將手中的寶劍緊緊地握了起來,那樣子,仿佛隨時都要衝上來廝殺一番一樣。
花瀟灑哈哈一笑:「連王大人這樣受百姓愛戴的好大臣都要被你們這幫無恥不要臉的小人所傷,拿著這銀子就不怕去了八大胡同威風不起來,就像是那劉公公一樣?唉,對了,你見過劉公公尿尿的樣子嗎,他是蹲著尿還是站著尿呢?」
王守仁一聽這傢伙竟然連劉公公的生理問題都要拿出來戲謔一番,不由得撲哧笑了一下,任長能也是咧出了大嘴,嘿嘿直笑,倒是蒙中是蒙古人的原因,不太清楚這笑話的具體意思,只得是一頭霧水地看著眾人。
王康一聽,怒不可揭,「放肆,劉公公為皇上操勞,豈能是爾等所污衊的?」
花瀟灑嗓中有痰,暗暗撫了撫之後道:「污衊?劉瑾那點破事,不光你們京城人知道,就連蘇州人都知道了,蘇州人還特意把他的屁事編成了打油詩,你聽不聽?」
王康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這傢伙,見著他的風頭竟然是要蓋過王守仁之後,心中不由得暗自打鼓,這傢伙到底何人?
「兄弟們,殺,殺死一個,賞金千兩。」見著時間不宜多留,王康口中暗自咽了咽口水道。
一聽竟是賞金千兩,另外三個人眼睛不由一錄,這個時候,說不往前走,赴湯蹈火都沒有人相信。
王康大吼一聲,「殺啊。」隨即,身子便是沖了出來。
「啪……」王康只覺得面前一團暗器朝自己的眼睛飛來,來不及躲閃,那暗器便是徑直打在了他眼睛上,靠,這是什麼玩意兒?
王康下意識地用手一摸,只見是一團黏糊糊的東西,娘的,原來是口痰。
花瀟灑哈哈一笑:「兄弟,得罪了。」說罷,他便提前短劍與王康的長劍打在了一起。
很快,王守仁等人便是與他們廝混在了一起,一時之間,打的是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與花瀟灑決鬥的王康乃是宮中頂尖的護衛,在兩人的廝打中,花瀟灑並未占得多少先機,只是與之平分秋色罷了。反倒是王守仁他們個個面對的對手實力倒是不怎麼樣,很快,他們三個聯合在一起,將那另外三個傢伙的姓名直接給取了。
任長能大喝一聲,「王康,拿你狗頭。」說罷,便是一劍橫刺過去,那王康見著空當中殺出一人,只得分身應付,花瀟灑見著這傢伙留給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