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軍外,還有五十多個海盜的傷員,趙恆原本沒想救這些海盜,但孫晶抱著醫者父母心的心思,對這些海盜一視同仁,都進行了救助,當然想給他們輸血是不可能的,對他們只是進行了簡單的包紮,那些失血過多的就要聽天由命了。
孫晶在救治傷員,這時候趙恆才真正的坐在一旁休息了一會兒,剛才聽來送傷員的聯防隊說,海盜已經徹底撤走了,海上的大船也沒有了,新埠島上的張石頭也帶著人過來幫助清剿海盜,同時張石頭說了,已經給海口所送去消息,希望官面派人過來幫忙,畢竟海甸島占地太大,指望聯防隊那五十人在短時間內將海盜清剿光實在有些不現實。
就在趙恆休息的時候,忙得腳打後腦勺的趙福祥得知兒子平安回來,也在百忙中抽出時間過來看望兒子。
趙福祥看到兒子雖然渾身鮮血,但神色如常後鬆了口氣,趙福祥關心的問道:「兒子,怎麼樣?戰鬥順利嗎?」
趙恆點了點頭,他心中有很多事情要跟父親商量,正好父親來了, 趙恆將抓到的那個張家侄子說了,然後問道:「爸,你記得張家派人來了嗎?」
趙福祥想了一下,然後說道:「張家父子沒有來,但確實派了幾個人代表他們父子來的,但具體是誰我忘了!」
趙恆將心中疑問說了出來,問道:「爸,你說這次海盜來是不張家引來的?我看海盜們將工人都抓了起來並沒有傷害,反而都關了起來,還有那些海盜對鍋爐很感興趣,好像要將鍋爐運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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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
趙恆並不知道海盜想把鍋爐賣了換錢,但確實海盜不殺傷工人是個疑點,趙福祥也感覺這次海盜的偷襲十分可疑,海甸島這裡可不是外海,瓊州海峽中漁船很多,在加上往來的商船,還有雷州府與瓊州府的巡海道,這伙海盜能這麼輕鬆上岸確實有些讓人懷疑。
趙福祥點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等將那個張家人押來,我來審問一下!還有告訴你的手下,海盜留幾個活口,不要都殺了,問問海盜到底什麼情況!」
提到這些,趙恆想起來毛少竑,趕緊說道:「爸,還有件大事,毛少竑差點死了,要不是媽給他輸血,估計毛少竑就完了!」
這可真是件大事,趙福祥趕緊問了詳細情況,聽到毛少竑情況穩定後才鬆了口氣,趙福祥說道:「他奶奶的,早知道這小子這麼麻煩就不貪圖那幾百兩銀子了!現在可惹出大事了!」
現在島上的白糖打出了銷路,每月能進賬幾千兩銀子,所以趙福祥完全忘了兩個月前缺錢的苦逼樣。不過趙福祥說的也對,毛少竑身份不一般,現在他受了重傷,還是要想個穩妥的理由,才能給毛焦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
趙恆將所有情況與趙福祥初步說了一下,然後就準備回去睡覺了,昨晚上趙恆就沒合眼,在加上還為毛少竑輸了那麼多的血,趙恆的眼睛直打架。
趙恆回到自己院子,發現大門敞開,自己新婚娘子張四德並沒在家,還有陪嫁丫環小玉也沒在家,趙恆擔心她們出什麼問題,找了一個家人問過才知道,原來張四德發現婆婆孫晶忙不過來,帶著小玉出去幫忙去了。
趙恆聽到心中倒有些愧疚,一個大門不出的小家碧玉,剛嫁給自己卻要拋頭露面,自己確實有些對不住她。
既然老婆不在家,趙恆回到自己的新床上也沒脫衣服,躺下就睡。這一覺真是睡得昏沉,體力透支加上失血過多,讓趙恆迷迷糊糊如同喝醉了酒,甚至感覺一個女人慢慢走到了自己身邊,嘴裡好像叫了幾句,讓自己起來換衣服。
趙恆以為自己睡迷糊了,可是耳邊確實傳來年輕女人的聲音,趙恆也沒睜眼睛,說道:「娘子,你回來了!」
那女人也沒說話,只是開始為趙恆脫衣服,一開始趙恆也沒什心思,準備脫了衣服好睡一覺,可是在脫褲子的時候,趙恆突然有了想法。
趙恆一把將那女人摟進懷中,閉著眼睛開始伸手亂摸,那女人沒想到趙恆能突然摟自己,嚇的驚叫一聲。
趙恆嘿笑道:「老婆,都已經拜堂了,還害羞幹什麼?」
趙恆懷中那女子聽趙恆這麼說也就不在掙扎,反而開始順著趙恆意思也脫了衣服,趙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