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入獄

乃自己信口開河,誹謗污衊皇上,以達不可告人的目的。」

    楊漣怒不可竭,眼中幾乎噴出火來,說道「你陷害我!」

    侯國興冷冷一笑,說道「人來,寫上罪狀,讓犯人簽名。」

    楊漣怒道「你陷害我,讓我簽名,這是不可能的。」

    楊漣的青年時代正是東林黨方興未艾的時期,他對東林黨的創始人顧憲成、鄒元標等人以天下為己任、不畏權勢、敢於訾議朝政的氣節非常敬佩。每遇東林講會,楊漣總會千方百計趕到無錫,與東林諸君探討性理之學,共商治國之道。楊漣與東林黨人彼此志同道合,逐漸成為東林黨的後起之秀。

    萬曆三十五年,楊漣考中進士,他是隆慶三年人,三十六歲的進士,也稱得上是年輕有為,被授任常熟縣的知縣。

    後因在銓選清官考核中名列第一,升為戶科給事中,不久又改為兵科給事中,進入朝中,作為言官,楊漣是意氣風發,與左光斗、魏大中等點評時弊,並在紅丸案,庚辰宮變之中大發異彩,成為當朝名臣,光宗病重,他不是大臣,卻作為託孤十三臣之一,風頭正勁,乃明日之星,所以他為人也是脾氣極大,相當孤傲。

    至於對魏忠賢,以趙南星楊漣、魏大中、左光斗等為代表的許多人,他們從大量事實中看清了魏忠賢的為人。認為他是個狼子野心,不可響邇的人物,對他不抱什麼幻想。處處與之針鋒相對。

    楊漣與趙南星、左光斗、魏大中輩激揚諷議,務植善類,抑險邪,忠賢及其黨銜次骨」。「忠賢勢橫甚。時楊漣為僉都御史,左光斗僉院,與繆昌期三人嘗私相痛憤。

    魏忠賢目不識丁卻入閣入司禮監秉筆,楊漣覺得這是對讀書人的羞辱,推案起曰『不誅此奴,何以報國?」因商具疏論劾。

    他們對首輔方從哲一味妥協退的做法很不贊成。尤其是趙南星,他知道自己無法說服方,但他自己也決不聽方的指揮。

    楊漣為當朝名臣,魏忠賢初掌司禮監,對楊漣頗為敬重,認為他是品行高潔的道德君子,頗多拉攏,認為楊是左副都御史不二人選,日後入主都察院,總憲御史台,也是一樁佳話,誰知他遞上拜貼,對方根本不在乎,根本不想見他,還公開嘲笑「魏約某人去吟詩作賦乎?」


    這讓魏忠賢十分羞怒。

    魏大中,字孔時,嘉善遷北區南早濱人。明萬曆四十四年進士,歷任行人司行人,工科給事中,他自幼家貧,讀書砥行,師事謝應祥、高攀龍,登第後仍敝衣冠,夫人織素如故,魏忠賢因為大家姓魏,又十分仰慕他的為人,欲引為朋友,多次相邀,拒不相見,還上書魏忠賢目不識丁,沐猴而冠,又任人唯私,不足以掌司禮,這讓魏忠賢十分生氣,覺得自己是熱臉貼了一個冷屁股。

    負責審問魏大中的是田爾耕,田爾耕道「魏公,田某十分仰慕魏公為人,魏公剛直,然須知剛直而折,大人才學道德俱為上上之選,若能留下有用之軀,為國效勞,豈不美哉?

    魏大中道「你什麼意思?」

    田爾耕道「魏公公還是欣賞魏大人才學的,如果大人上書,賠個不是,爾耕願意代為說項,讓大人外放為官,遠離這京城是非漩渦,為官造福一方,豈不美哉?」

    魏大中道「你要本官向目不識丁的魏忠賢屈膝卑顏,這絕不可能,孔時頭可斷、血可流,志不可奪。」

    田爾耕耐心的道「大人乃讀書人,應該明白事理才對,識趨吉避凶者為君子,夫子也有受困於陳之窘,以大人之才,應外出一方,守護百姓,才不負所學。」

    魏大中冷笑道「魏忠賢派汝來收買本官的話,告訴你,本官不吃這一套。」

    田爾耕道「魏公公並沒有指派田某什麼?田某是為朝廷惜才,以公之才,陷於黨爭,殊為可惜,公何不學鄒公,掛冠而去,回鄉講學,教書育人豈不是好?」

    魏大中道「侯國興鐵了心要害我等了?」

    田爾耕道「不識時務者,凶多吉少?」

    魏大中道「魏某飽讀聖賢之書,向來只識剛直,不識時務為何物?」

    田爾耕道「公登第後仍敝衣冠,夫人織素如故,子學伊學廉尚在讀書,公不念及家人乎?以鄒南皋尚且退隱朝廷三十年,公忍一時之氣又何妨?難道公競比南皋先生還大牌乎?」



第157章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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