恚怒,倒也敢怒不敢言,恭恭敬敬地立在城門邊,目送驕子進城。
郭增昌吩咐親兵道:「快回府吩咐擺宴,我要為寧國公接風洗塵,慶功!」
開封府兵大感無趣,鬧騰了這麼久的一陣風,沒想到一下就被撲滅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騎在馬上,「護衛左右」的葛九,眼看大部隊都進了城,一躍從馬上進到轎子裡,說道:「盈盈,兄弟們都進了城了,動手吧!」
岳盈盈蹬起虎頭靴,將頭帕解了束在腰上,拔出寶劍,興沖沖地說道:「好!這個狗官怎麼辦?」
葛九冷笑一聲,魏良卿聽到後,肝膽俱裂,嚇得尿了褲子,跪在地上不斷求饒:「饒命。小人都按吩咐說了,不敢違逆各位爺爺們啊。」
葛九抬起一腳,正中心窩,魏良卿嘴裡一甜,口吐鮮血,直挺挺倒在轎內,眼看是不能活了。
岳盈盈和葛九躍下驕子,抬轎的健卒從轎下抽出兵刃,怒喝一聲,向毫無準備的府兵殺去。
身後的俘虜,和押送他們的「明軍」聽到前面喊殺聲,也暴起發難,沈慕鴻帶人剛好到城邊,先控制了開封府大大小小,幾百個官員。
這些人平時一句話,就可以震動開封,如今刀兵加深,只需幾個小卒,便能把他們控在手中,任意提拿捏踹。
開封府兵群龍無首,沒了指揮的士兵,再怎麼勇武,也濟不得事,戰事很快一邊倒的方向發展。
開封府不愧是大邑,大小官員盡皆被俘的情況下,岳家軍尚且用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控制住全城。
巡撫衙門裡,一眾首領都如做夢一般,恍然不知所措。
「大哥,我們...我們攻下了開封?」
岳辰風也是心情激盪,這一切太過不可思議,要知道,這可是開封啊。
正在大家沉浸在這奇妙感覺的時候,一個小兵滾進來報道:「大帥,周王趁亂,帶著家將私兵護著家眷從西門逃了!」
沈慕鴻不以為意,說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能帶走家眷,帶不走周王府二百年的財富。」
眾人目露光芒,想到這筆巨款,都有一種活在夢裡的感覺。幾個岳家寨的老弟兄,已經抱在一塊,興奮地叫嚷起來。
又一個小兵急乎乎跑進來,抱著沾血的朴刀,喊道:「大帥,城外來了一彪人馬,打著曹字大旗,正在攻城!」
「這是曹文詔來了,哈哈。他來晚一步哇!」
沈慕鴻越眾而出,說道:「將神機營的俘虜趕上城門,炮轟曹文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