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威懾歐洲各國,通過一場小規模的海戰,驗證鐵甲艦能否達到理論的戰力。
歐洲各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聯合起來。
他們摒棄了之前的仇怨,一心想要把大華海軍艦隊驅逐出歐洲。
顧忠煌參謀長很不理解這件事,這與他眼中的歐洲完全不一樣。
在他眼中,歐洲各國有的激憤不已,有的作壁上觀,還會有國家主動歡迎大華帝國入局。
正是因為戰局急劇變化,顧忠煌參謀長立刻讓工匠加快建設岸防炮。
帝國海軍辛苦奪得的重要港口,不能在他們手中再次失去。
李平浪提督對於未來戰爭更有信心。
他笑著說道:「顧參謀長,要不是咱們之前用軍艦警告歐洲各國。
以現在歐洲的緊張局勢,他們必然會對大華帝國來歐洲做生意的普通商人動手。
現在衝突局限於海軍,這已經是我們爭取到的有利條件,不會波及到無辜的平民。」
他們兩人正在閒聊時,長白山號艦長鄭森激動的推門走進來。
他興奮的說道:「李提督,顧參謀長。
我麾下的二三五號驅逐艦,作為偵察艦,前往大西洋方向偵查敵軍的動向。
他們已經發現敵軍的情況,同時還遇到帝國駐英吉利使館派來的信使。」
李平浪提督聽到這個消息,他高興萬分,了解到歐洲各國調兵的情況,他才能做出戰爭安排。
他立刻吩咐道:「快邀請信使進來。」
鄭森轉身出去,立刻帶來一個眼神飽滿的中年漢子。
他進來後自我介紹道:「我是帝國駐英使館武官魏方月。」
李平浪提督與顧忠煌參謀長對視一眼。
帝國駐英使館能把武官派來,這一定是出大事了。
魏方月介紹完自己的身份與名字,他把自己的證件遞給李平浪提督。
李平浪提督看著這個精鋼製作,上面文字清晰,並有著凹凸不平圖案組成頭像的金屬證件。
他觀察著頭像,確實是魏方月本人。
他掂量掂量金屬證件的重量,抽出自己的指揮刀,使勁向金屬證件砍下來。
一道道火花閃過,指揮刀上出現缺口,金屬證件卻完好無損。
這個金屬證件一看就是正品,這種硬度的鋼鐵,現在只有大華帝國能冶煉。
也只有大華帝國的工具機,才能切削這種鋼鐵。
他們確認魏方月的身份,這才傾聽他講述這段時間歐洲各國的動向。
魏方月講述完,他拿回自己的證件,告辭離開。
鄭森在一旁說道:「這個消息,與偵察艦探查到的消息基本相同。
歐洲各國海軍基本全部出動,距離我們這裡只有三天路程。
我們如果要提前埋伏,就要趁著大雨啟程,要不然時間就來不及了。」
李平浪提督看向顧忠煌參謀長,詢問道:「顧參謀長因為我們主動出擊,還是留在直布羅陀防守。」
顧忠煌參謀長思緒良久,他用手拍在地圖上,道:「兵道,詭道也。
哪有非一即二的選擇,我認為在前期,我們留守直布羅陀比較好。
利用岸防炮和鐵甲艦射程遠的火炮,摧毀聯合艦隊主力。
等到合適的時期,艦隊在主動出擊,追擊剛剛慘敗的敵軍。
我倒要看看,是他們的軍艦多,還是我們的炮彈多。」
李平浪提督聽到顧忠煌參謀長這麼說,他贊同道:「英雄所見略同。
我軍與聯合艦隊軍艦整體數量確實差距太大。
我們要先利用各種辦法,削弱敵軍。
鐵甲艦第一次正式投入到海戰,我們將用這一戰,打出鐵甲艦的威名。
讓歐洲這些國家知道,鐵甲艦與風帆見的差距,絕對不是能通過數量彌補。」
鄭森聽到李平浪提督這麼說,他附和道:「歐洲這些跳樑小丑,竟然敢用風帆艦對戰鐵甲艦。
當年海軍內部演習,我們打出二十比一的優異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