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個萬福。
張新把資料交給她,花費一些時間向她講解執行內容。
比如司歌,需要每天早上唱,晚上也要唱。
聽聞需要在身體上留烙印,二丫表示願意帶頭烙,她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被打上記號讓她更有歸屬感。
工作之餘張新關心下屬道,「幫我管理船廠,會不會感覺很累。」
張新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船廠事情巨多。
比如,財務、物料採購、員工管理、工作進度、效績、制度執行等等。
「不會,」二丫搖搖頭,「占城沒有被攻破之前,我幫父親管理占城三萬多人,現在替公子管理這些事情,還是能應付的。」
張新笑笑,他聽懂了,二丫不僅不覺的辛苦,還有很多餘力。
想想又理所當然,管理一座城三萬人,和管理三四百人,猶如讓高中生重修幼兒園一般簡單。
「公子,二丫有個問題在心裡很久了,不知道能不能問?」
打量小麥色的劉香,除最初認識她時,後來她很少有這種猶豫表情,雷厲風行是她的本色。
「你問。」張新爽快應允。
「為什麼要耗錢、耗時、費力造船,而不是買船呢?」話鋒一轉劉道又道,「而且你總是有一股急近迫感,又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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