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掏出一份文書,恭敬的答道。
「好,看來朝中的那幫文臣這回倒是做了件不糊塗的事兒,就這樣具本上報皇爺吧!」
駱思恭揉了揉額頭,淡淡的吩咐道。
夜,朱翊鈞坐於御座之上,下首太監張誠在旁邊侍候著,同樣提起了今天的事情。
「順天府,大理寺和刑部?他又在胡鬧什麼?剛出宮就不知道給朕安分一點!」
聽完張誠的稟報,朱翊鈞眉頭微皺,停下手中的御筆,不悅的說道。
「可不是嘛!據說是鄭家那個小子和哥兒的表哥有嫌隙,兩個小孩子胡鬧,哥兒非要摻和進去,結果吃了虧,就吵著要順天府做主,順天府不接,還鬧去了刑部和大理寺,諸位大人的摺子這都遞上來了,想問問皇爺到底怎麼辦!」
張誠心中冷笑一聲,嘴上卻是不停,硬生生將事情說成了朱常洛在胡鬧。
朱翊鈞本就對這個兒子沒什麼好感,聽此一言,更是心中煩躁,丟下手中的奏摺,冷冷道。
「不必看了,奏摺駁回去,這種事情也要鬧到朕這裡來,要他們幹嘛?」
張誠心中一喜,順手將幾份奏摺收回了袖中,小意的問道。
「皇爺,今兒天色也晚了,您是擺駕咸福宮?還是長春宮?」
小心的掩去眼中的一絲狠厲,咸福宮正是那位新晉的李敬嬪所居之處,皇爺已經連著好幾天都宿在咸福宮了
「長春宮吧!」
朱翊鈞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說道。
不知不覺,自己和鄭妃已經有多日未見了,雖則她有錯,也如今也罰的夠了
張誠的臉上瞬間浮起一絲喜色,正要應諾,卻不料梁永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對著朱翊鈞納頭便拜。
「皇爺,大喜,大喜啊!御醫剛剛診出敬嬪娘娘有喜了!」
「什麼?」
朱翊鈞心頭一震,鬱悶了這麼多天的心情似乎陡然見得到了紓解,大笑一聲,開口說道。
「梁永,擺駕咸福宮!」
這下換梁永滿臉笑意,引著朱翊鈞便出了殿門,而在他的身後,張誠氣的渾身發抖,看的梁永偷笑不已,只是想起方才自己在殿外聽到的話。
梁永的心中卻又沉重起來,想著自己該儘快找個機會出宮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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