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長話短說吧。」
「陛下,您應該多關心國政,不能什麼事情都由著太監去辦,他們將朝政弄的烏煙瘴氣,最近都察院和大理寺的幾名大臣被人趕出了衙門,內閣不聞不問,現在還要升任一個才入仕一個多月的七品觀政兼任都察院經歷司經歷和大理寺左寺丞的官位!此例一開,會讓多少人寒心啊?很多有能力,品行好的官員辛苦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也只是七品官。」張皇后道:「朝廷賞拔人才,還是要循序漸進,有章可循,一秉大公,才能讓人心服口服,否則會出大事的。」
「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朱由校不悅道:『這些事情是誰告訴你的?又是你爹進宮來對你說的吧?真是豈有此理,你們有什麼資格干政?』
「臣妾沒有要干政,陛下,這麼大的罪名,臣妾擔不起!臣妾只是想提醒陛下多留心政務。」張嫣道:『倘若長此以往,會出大事的。』
「出大事,出大事,你除了這一句,還能說點別的嗎?現在國泰民安,百姓們安居樂業,有什麼大事?」朱由校怒道:「以後不准你過問宮外的事情!還有,你爹一個月最多只准入宮一次!別有事沒事往宮裡面跑,儘是添亂嚼舌根子!此事,朕明日會親自召見幾位閣臣詢問,你退下吧!」
張皇后雖然生氣於陛下讓她爹一個月只准入宮一次,但聽皇帝答應明日召見閣臣詢問賞拔韋寶的事情了,總算達到了目的,安心了一點點,知道皇帝雖然無心政事,但是答應過的話,多半都是會做到的,「臣妾告退。」
朱由校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是答覆,眼睛看著自己的木器零件,連正眼也沒有看皇后一眼。
張皇后回到自己宮中,將皇帝明日會召見閣臣過問此事對父親說了。
太康伯張國紀點頭道:「這就好,這樣的話,我也能對次輔大人有個交代了。」
張嫣猶豫了一下,將皇帝讓父親一個月只准入宮一次的事情說了。
張國紀聽了頓時來氣,「這一定又是客氏和魏忠賢從中挑撥,我是你爹,爹看閨女,憑什麼一個月只能一次?又不是探監!」
「爹,您消消氣吧,陛下不愛管朝政上的事情,我每次去找他,他都很不耐煩。」張皇后嘆口氣道。
「行了,爹知道了,要是總這樣的話,大明朝廷遲早會變成魏忠賢一個人的天下,會釀出大禍啊!」張國紀道:「爹這也是擔心你和陛下,不然也不想管這些閒事。」
「女兒知道爹的心思。」張皇后嘆氣道:「陛下剛剛登基的頭一年還好一些,還多少親自理政,這幾年越來越過了,幾乎將政務完全交給了魏忠賢,可咱們有什麼辦法呢?」
「你也別太著急了,閨女,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張國紀不放心道。
「爹爹放心,魏忠賢和客氏想廢了女兒,他們還辦不到,若是能辦到,女兒早就被打入冷宮了!為了陛下,為了大明的天下,女兒不會怕的,對朝廷和陛下不利的事情,被女兒知道了,該提醒陛下的,還是要提醒陛下。」張皇后說罷,對父親柔聲道:「爹,您先回去吧。」
張國紀點頭告辭,出了皇后寢宮。
張國紀出了皇宮,隨即直接趕到了朱延禧的府邸,將事情說了一遍。
「太康伯辛苦了!」朱延禧道:「幸好有太康伯和皇后娘娘深明大義,否則魏忠賢和客氏更加要一手遮天了!您看,明日議事,我們該怎麼辦啊?」
「我看這事,次輔大人就不要再頂著陛下了吧?既然是陛下御賜的官位,想頂也頂不動的。」太康伯張國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有您和幾位東林閣臣在,再聯絡其他在京的東林大臣,大家一條心,互相保護自己,魏忠賢想把東林大臣趕盡殺絕,也不可能。」
朱延禧踱了幾步:「這個韋寶,到底是什麼來頭?陛下為什麼忽然就看上他了?他只是李成楝的結義兄弟,那李成楝才是東李娘娘的親弟弟啊!韋寶和東李娘娘毫無關係!陛下對李成楝也沒有額外的恩賞,為什麼會這麼重用韋寶?若是單單賞賜一個加五品服俸也不算什麼,關鍵是提拔韋寶兼任都察院經歷司經歷和大理寺左寺丞的官位,這事情,不知道是不是陛下的意思!」
「皇后娘娘說,聽陛下的口氣,像是陛下
【0692 再加翰林院侍讀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