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則置著高台,從左至右分別是溫珍兒、裴燁恆還有奚鳶的座位。
傅吟惜到時,兩側席位上的人幾乎已經坐滿,她抬眸迅速地掃了眼,發現只有裴衍之、大王爺宣王等幾位王爺的位置空著。
「姑娘,這邊走。」
春迎將傅吟惜帶到位置上,待她坐定才道:「姑娘就在這兒坐著,奴婢先回貴妃那兒伺候了。」
傅吟惜朝她感激一笑,微微頷首:「好。」
春迎一離開,右手邊的位置便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以及她嘴裡喊出的熟悉的稱謂。
「表姐!」白依依提著裙裾走來,動作十分熟練地在她身側位置跪坐下。
傅吟惜掃了眼自己右手位置的那位姑娘,就見她神色不耐地朝她們這邊瞥了一眼,顯然也是不滿白依依突兀地坐在中間。
「你怎麼過來了?」傅吟惜收回視線,淡淡問道。
白依依輕笑道:「原本下午就想過去表姐營帳說說話的,可你們那邊的禁軍守衛根本不讓我過去,只好現在過來同表姐閒聊兩句。」
「」她們之間能有什麼可聊的?
傅吟惜納悶,可到底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心裡也存著幾分不耐,她還是嗯了一聲:「聊?你想同我聊什麼。」
「唔」白依依雙手抵在雙膝上,思索時神情靈動,「就說說今日表姐把我拉下之後做了什麼吧。」
傅吟惜有些奇怪地看著她,心道,她說這話是怪自己呢,還是真的純粹好奇她之後遇上了什麼?
她心裡琢磨判斷著,但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壓根不用她來糾結這些。
白依依見她沒有第一時間回話,立刻就換了一副神色,好奇地問:「聽說表姐今日將獵得的大部分獵物都贈給了厲王殿下,有這回事嗎?」
白依依問出這話時,嗓音不大不小,最起碼左右三個位置上的人都能聽見。
傅吟惜已經察覺到有人投來視線,眉頭一皺,目光微沉:「誰同你說的這事,莫不是你自己臆想的?」
她將獵物記在裴琅諶名下,其實有違狩獵賽的公平,但這種互相送獵物好讓他人奪魁的事並非是第一回,只要不放在明面,所有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誰想白依依這個蠢貨,竟直接搬到檯面上說,污了她名頭也便罷了,重要的是她還得罪了裴琅諶。
即便傅家不喜與白家往來,可若是白家人真得罪裴琅諶,他們傅家也未必摘得乾淨。
白依依全然不覺自己有何不對,還噘著嘴,似乎對傅吟惜的態度有些不滿:「表姐為何這般說我,我,怎可能自己臆想,當然是旁人說的。」
傅吟惜懶得去問是哪個旁人,並且還是沒有鬆口:「既不是臆想,那便是有人誤傳謠言,表妹以後還是少聽那些沒有根據的糊塗話,開口前也過過自己的腦子。」
白依依臉色一僵:「表姐」
「另外,厲王殿下騎□□湛,以他的能力壓根用不著我這兒寥寥可數的獵物,依依表妹,你可切莫污了殿下威名。」
話音落下,白依依沒有任何回應。
傅吟惜以為她是將她的話聽進去了,正要轉頭放軟語氣再說些什麼,視線一抬,卻見三步之外裴衍之與裴琅諶正朝前走來。
裴衍之目不斜視地看著前路,可裴琅諶卻同她對上了視線,眼底還帶著明顯的笑意。
這是把她誇讚他的話都聽進去了?
傅吟惜不由看向裴衍之,他也聽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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