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自己也急需要一個解釋,他難道要說是一個和幻境中你對著哭的那個男孩長得一樣的男孩教給自己一個召喚陣,召來了這把劍,然後自己又拔出這把劍,用它劈開了幻境,接著這把劍就出現在自己身邊,更牛逼的是,自己現在又拔不開它了。
水寒覺得若是說出這一段事實,日初估計得花半天理清一下思路,然後斬釘截鐵的確認自己有病,不過現在根本沒必要說,因為都快要死了,這些有的沒的在死亡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水寒第一次覺得,死亡竟有這樣一種好處。
日初似乎並不在意,又似乎在考慮著什麼,表情很複雜。
水寒問
「你發現什麼了?」
日初思索良久,道
「你有沒有發現仲丘老師話很少。」
水寒聽著日初用極其嚴肅的語氣說完這話,幾乎要暈倒,這丫頭能不能不要這麼脫線,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死前最後一個冷笑話,那自己現在是不是應該配合著呵呵幾聲?
水寒剛想呵呵,卻突然覺得日初不是在開玩笑,那表情的確是嚴肅的可以。
此刻,積水已漫至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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