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怒、像只隨時隨地張開渾身刺的刺蝟,但在他的心裡對待朋友和親人卻比誰都柔軟。安家一次兩次三次在姐弟倆身上重重的划過好多刀,安朵能真的硬下心腸,但安衡呢她思來想去,還是將事情告訴了對方。
安衡垂著眼盯著手上因為一次次打拳留下的通紅痕跡,他的眼瞳很黑、眼型修長,濃眉飛起,看著很有些少年戾氣,一看就不是個乖乖小可愛,但此時他低頭坐在這裡,卻讓人覺得有些冷寂和可憐。
「姐,你說我們什麼都沒做錯,為什麼他們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想在我們身上占便宜,甚至寧願毀了我們。」安衡突然冷聲問道。
如果說之前的事情他還能忍下一點,但安家人和丁容合作,是真的觸到了他的底線。爸還在的時候,就算安家再過分,他私底下也會勸慰他說,那是親人、打斷骨頭連著筋。但父母去世後,第一個在他們身上撒鹽搶劫的是所謂的家人,現在恨不得毀了他們的也是所謂的家人,他真的很想問問,他們到底欠了那些人什麼,容的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這麼做。
安朵抿著唇線,眼中寒光一閃,嘲諷的勾起唇淡淡回答:「或許是覺得理所當然吧,我們給他們是應該的,不給就是罪過。」
「也真是夠不要臉。」安衡眼中陰翳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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