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倫商量事情,還有公司那邊商量後續事宜,再加上下午他們起鬨去聚會,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給忘了?」封影帝的聲音冷颼颼的凍人,冰得靠著他的安朵止不住打了個寒顫,頭疼不已的哀嘆一聲:「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封影帝面無表情,慢慢眯起眼:「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有用?」
安朵飛快的狡辯:「家庭矛盾不需要找警察。」
家庭矛盾這四個字一出,差點讓封影帝繃不住高冷的表情。垂著眼眸盯著安朵的腦門心看來半響,才伸手捏著她頭髮嗅了嗅,而後嫌棄的道:「臭死了,一股酒味。」
安朵好聲好氣的點頭:「我馬上就去洗澡洗頭。」但想到去年那次被封景虞灌酒,雖然這會兒自己落於道理下風,但還是止不住的有些黑線,當初灌她酒怎麼不說臭死了?
封景虞鬆開捏著她頭髮的手,然後默了默她腦袋,終於第一次緩和聲音:「很疼?」說話間已經伸手慢慢的給她揉著太陽穴。
「還好。」安朵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又暗暗鬆了口氣:「就是喝了酒有些不舒服。」話落揉著她太陽穴的手忽然敲了她腦袋一下,冷聲道:「明知道不舒服還喝酒,你蠢嗎?」
「那麼多人都在給我慶祝,加上我今天是主人翁,我不喝酒怎麼能行?」安朵軟下聲音,故作可憐:「總經理已經幫我擋了很多酒了,但我坐在那裡到底不好一點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