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莉佳的到來讓習父習母又驚駭又忐忑。最近一直出現在新聞報紙里的人突然走出了電視,活生生的站到了勉強,一下子就把習父習母弄的有些手腳無措。習擇廢了老大功夫,再加上薇莉佳自帶的親和優雅氣質,才將怪異的氣氛變得融洽溫馨起來。
趁著盛飯的功夫,習母咬牙切齒的對習擇道:「等下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習擇和薇莉佳兩人一點也不避諱,有眼睛的大概都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哦,小丫頭囡囡應該除外。雖然在邦聯大力鼓勵生育的大環境婚姻觀念比較開放包容,可是習母卻是比較傳統的人,接受不了習擇腳踏兩隻船的行為。
更別說,習擇找的還是一個長著尾巴的外族人。再加上,在習母眼中,薇莉佳實在是太漂亮了。在做母親的眼中,兒媳婦最重要的是賢惠持家,就像廖仙音這樣的。薇莉佳漂亮的簡直就跟狐狸精似的,一看就不知那種會做家務,持家業的。
習擇如果知道了自己母親所想,一定會說「老媽你實在是想太多了」。薇莉佳何等身份權勢?她就算肯和習擇在一起,也絕不會嫁入習擇的家門。相反,依據美索米亞人的貴族的傳統,搞不好習擇還得「嫁」給薇莉佳。入贅貴族家的男人,基本上就是混吃等死的角色,習擇當然是不乾的。
習擇現在和薇莉佳的狀態就是,不談婚嫁,只享受現在的美好時光。習擇有放不下的夢想,薇莉佳也有執著的野望,將來恐怕是聚少離多的,所以享受當下的相聚時光才是最好的。也許兩人都是這麼想的,所以一有時間兩人就盡情的享受男女歡好之樂。
飯桌上多了廖仙音和囡囡,氣氛極好。這是廖仙音似乎有些心事,偶爾分神。最好笑的是囡囡,全程的都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薇莉佳。堂堂的刺薔薇女伯爵薇莉佳硬是給囡囡的「純真萌視」給打敗了,以至於到後來她對囡囡露出的笑容都有些僵。薇莉佳應付各種各樣的人都遊刃有餘,唯獨對囡囡這種萌娃沒轍。
而就在習擇他們圍在飯桌上共享愉快的午餐的時候,軍屬福利大樓下,一輛最新款的「藍色魅影」磁懸浮轎車中,習真仍然在顫抖,心悸。之前的習擇實在是太恐怖了,好像自己不道歉,他就會用那股無形的力量將她壓死一般。還有習擇的眼神,狂躁,冰冷,殺意凜冽。習真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習擇,讓她發自內心的感覺到恐懼,顫慄。
當然,除了恐懼顫慄之外,還有熊熊的惱火和恨意。習擇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他姐姐,親姐姐,他竟然敢這樣對我!天底下有這樣做親弟弟的嗎?!可惡!可惡啊!
最後,她的憤怒蓋過了恐懼,習真用力的砸著車,大罵:「混蛋!混蛋!啊啊啊!」整個車裡都是拍打的砰砰響聲,「他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習擇,你這個混蛋,垃圾,畜生,豬狗不如的渣滓!我恨你啊啊啊!」
駕駛座上的南慕容靜靜的看著習真發泄。看著習真癲狂的模樣,她心裡真是爽透了,就仿佛炎熱天飲下一杯冰飲一樣,爽到了骨子裡。不過漸漸的,南慕容就表現的不耐煩了。因為習真實在是太能吼叫了。足足又吼又哭了半個多小時,她竟然還不消停,簡直吵死了。連南慕容都忍不住好奇,習真對習擇到底有多大的仇怨,竟然支撐著她發瘋發了半個多小時都還不夠。
終於,又飽受煎熬的十多分鐘,南慕容終於忍不下去了,怒喝一聲:「夠了!」她可是神脈士,這一聲吼突然爆發,震懾的威力可不小。習真頓時就給嚇住了,扭過臉,失魂一般呆呆的看向南慕容。此時的習真整張臉都給她哭花了,眼線眼影還有粉底腮紅,被淚痕弄的亂七八糟,簡直跟巫婆一樣,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南慕容拿出鏡子,「習姐,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樣?光在這裡發泄就有用嗎?任憑你現在大吼大叫,習擇又不痛不癢,受苦遭殃的還不是你自己?」習真看著鏡子上的自己,頓時給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把把鏡子奪到手裡,壓在腿上,好一會兒她才道:「可是我又能怎麼樣?習擇那個混蛋,他是神脈士啊!對,對!他是神脈士,他在城市裡用神脈力量對付我,我可以去軍團告他!告他!」
南慕容氣樂了,「告他?你覺得這樣有用嗎?且不說他們軍團神脈士相互包庇袒護,他們受不受理你的告訴都不知道。就算他們受理了,按照習擇剛才所做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