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郭淮安只覺得自己的臉頰給人拍了拍,悠悠睜開眼睛,視線尚未聚焦,眼前模糊一片,可遂即他就一個激靈,仿佛給人整個丟掉了冰窟窿中,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也看清楚了蹲在自己眼前的人。
這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樣貌清秀,雙眼清亮,眉宇之間透著股堅毅與英氣。
再看看周圍,是組織的秘密聯絡點。看來這裡已經暴露了,而我被朝廷走狗抓住了。
郭淮安心中苦笑,再看著眼前的少年,郭淮安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句話:「君本英傑,奈何做狗!」他並沒有慌亂,既然走上了這條路,他一直就有心理準備。時常半睡驚醒,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這個時候他只有一個堅持:休想從我口中撬出半個字!
習擇看著眼前的人,問道:「你好啊!」郭淮安看了習擇一眼,「哼」一聲就將頭甩了過去。還蠻瀟灑的。習擇迷糊了,這是什麼反應?也太沒禮貌了吧?好吧,雖說是安赫德這傢伙先把人敲暈了。習擇帶著歉意道:「這位兄弟,不好意思啊,我這朋友腦子有點問題,我替他她給你道歉。」
郭淮安瞥了安赫德一眼,立刻想起就是她突然出現,並將自己等人打暈的。突然,郭淮安發現自己並沒有被綁住手腳!心裡奇怪,「難不成他們自大到覺得我們逃不出他們的手心?」
習擇又道:「這所宅子是你們的?」
不答。
「你們是什麼人?」
不答。
「後面的枯井是怎麼回事?」
仍然不答。
「我們真不是故意把你們打暈的。這是個誤會。」
沉默。
習擇有些不耐煩了:「你是啞巴嗎?還是聾子?」
堅挺不答。
習擇惱了:「喂!有點兒禮貌行不行?我說了這麼多,你好歹吱個聲。」
郭淮安直將習擇當空氣。
旁邊卻傳來一個不屑又厭惡的聲音:「呸!狗也配人禮貌。」
我擦!
習擇怒瞪過去,卻見是一個相當耐看的少女,就是滿臉的嫌棄厭惡破壞了她的美感,「你怎麼罵人?」
少女道:「我罵人了嗎?你哪只耳朵聽到我罵人了?我罵的明明是狗!」
「嘿!」習擇給氣樂了,「你腦子有病吧?就算我朋友不對把你們打暈了,剛不已經道歉了。張口就罵人,故意找茬是吧?」
那少女也給惹毛了,尖聲怒道:「你腦子才有病!你們全家腦子都有病!」
郭淮安道:「梁因謹你少說兩句。」
習擇看向郭淮安:「原來你不是啞巴。呵,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一個個腦子都有問題。ok!我最後問你們一個問題……」
叫梁因謹的少女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就算是死,姑奶奶也不會告訴你半個字。」
習擇抽出從郭淮安身上摸出來的密文信紙。郭淮安和梁因謹一看,頓時就炸了。梁因謹剛要動手,就給郭淮安瞪了一眼,前者緊緊的捏著拳頭,瞪著習擇。
習擇笑了笑,道:「你們告訴我,邦聯在哪個方向,我就把這張紙還給你們,要不然的話……」
呲!
那張信紙就被習擇撕開一個口子。
梁因謹怒了,發狂的母豹子一樣撲向習擇:「你這個混蛋!」
當然,被眼明手快的安赫德一把按回了地上,還在那裡亂叫:「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放開我!」
郭淮安盯著習擇手裡的兩半紙,死死的咬著牙關,陰沉著臉道:「你剛才說什麼?」
習擇重複一遍,「我想問:邦聯在什麼方向?」
郭淮安目光一閃,「你問這個幹什麼?」習擇道:「這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只需要告訴我在什麼方向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
郭淮安道:「我沒必要騙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梁因謹卻搶道:「我知道,在揚州城的東邊,一直走下去就能到。」習擇橫了她一眼,「你怎麼不說在天上。一直往上飛就能到。」
「哼!說不說在我。信不信在你!」
習擇還真不信她,突然
第134章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