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去吧!」
「是!」
……
隨著一道軍令從揚州軍軍營擴散出去,整個揚州城頓時風聲鶴唳。各大城門口的守衛軍士立即暴力驅散入城之人,緊接著一道道巨石閘門落下,將城門通通封死。城門之外頓時就亂成一團。
「憑什麼不讓進城?!我有通行文碟!讓我進城!」有人費勁千辛萬苦才得到一張通行證,此時突然不讓進城,自然無比憤慨。
「就是!我們要入城!快把城門打開!」
「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突然把城門關上?」
「難道是有亂黨作亂?」
「多半是了。除了亂黨,還能有誰能讓當兵的緊張至斯?」
有幾個人找當兵的理論,卻被二話不說砍翻在地,霎時間就沒人敢鬧事了,一個個都離的城門遠遠的,唯恐遭到殃及。
這個時候當然誰也不會注意一輛距離城門越來越遠的馬車。一顆頭從車窗里伸了出來,是一個面目蒼白的少年,正是經過了化妝易容的習擇。進城困難,出城卻容易。習擇兩人行動閃電,簡單一花妝,再雇了一輛馬車,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揚州城,正好趕在戒嚴封城前一刻出了城門。
車廂內。安赫德道:「你抓走這個女人想幹什麼?」習擇吁了一聲,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是故意的。這個女人其實沒多大用處。等下隨便找個地方就把她丟下。」
安赫德皺起眉頭。
習擇道:「不懂?嘿嘿,我是讓他們這些革命黨替咱們吸引朝廷的注意力。他們知道我們還會和革命黨會面,為了抓到咱們,就會全力追捕那些革命黨。等七十二小時之後,不管他們有沒有抓到那些革命黨,咱們都已經跑的遠遠的了。」
安赫德反應過來,道:「你果然很陰險狡詐。」習擇翻了翻白眼,「我只當你是在誇獎我。」安赫德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時候被敲昏的梁因謹猛的睜開眼睛,等看清了習擇,就奮力的撲了過去。安赫德束手旁觀,習擇就給梁因謹撞個正著。別說,梁因謹這含恨一撞還真勁兒不小,直把習擇撞的咳嗽不止。梁因謹給塞著嘴巴不能說話,就在那「嗚嗚嗚」的沖習擇吼。
「消停點吧你!一點自覺自製都沒有,還鬧革命呢,鬧洞房都嫌你嘴臭。」習擇一把將她摁在地上,「再亂動老子就把你的衣服扒光,再把你綁起來丟到外面的貧民營里。」
這話夠損,對女性來說殺傷力不小,梁因謹果然不鬧騰了,瞪著一雙充血的眼睛看著習擇,還挺可怖的。
突然,一陣陣引擎呼嘯聲從頭頂飛過。不用看習擇都猜到了,肯定是朝廷出動了戰機。虧得自己之前早就想好了撤退路線,以最短的時間離開揚州城,否則還正真有可能被瓮中捉鱉。在一座擁有完備軍事力量的城市中,哪怕安赫德和自己再強,也絕無可能逃出生天。
馬車前進了約兩個多小時,習擇就將車夫打發走了。習擇給了他拳頭大的一團金子,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都扒下來送給習擇,哪還要什麼馬車?接著習擇又客串了一下車夫,吃力的駕著馬車兜了一圈兒,就在一座密林中把梁因謹丟下,同時還丟下三個字:「再不見!」
梁因謹竟然還妄想把信拿回去,習擇甩都不甩她。老子和你們遠日無怨,近日無讎,你們卻一個個甩臉色給我看,真當我好脾氣?不讓你們吃點虧,真是難瀉我的心頭之氣。
又走了一段兒,習擇兩人就棄了車。
「還真是一波三折啊。」習擇感嘆一聲。
安赫德道:「然後呢?」
習擇道:「只能往雍州去了。我已經打聽到了,雍州在揚州城的西北方。好像相隔還挺遠的。只能祈禱不要太遠才好。」習擇真搞不明白,大漢帝國人口遠遠不及邦聯,幹嘛也學邦聯,把領地疆域擴展的這麼大。除非,有什麼原因,讓他們寧願將人口分散,也要擴展疆域。
安赫德道:「那這次又要飛多久?」她很不耐煩。習擇道:「我怎麼知道。」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滴滴」想了起來。習擇悚然一驚,把袖子擼起來,看向自己左臂手腕上的滴滴妞。這東西自從離開邦聯之後就幾乎沒怎麼用過了。失去了信號,它的輔助能力大打折扣,所以一直都處於休眠狀態,只是沒成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