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拖泥帶水。
街邊的路人,都不禁感嘆道。
「練武的,就是不一樣啊。」
事實上,自古以來,都是富武窮文,這個說法,並不是說富人就是只練武,不習文,而是說,富人有精力的同時,更有錢,去支持自己的小孩,去習文練武,培養出來的後代,暫且不談是不是文武雙全,至少有一樣,是達到平均值以上的。
反觀窮人,縱然有精力去習文,也沒有錢,&nbp;去支持自己的小孩練武,因為不管是什麼世代,練武都是一個大開銷的事。
暫且不談投名師,訪高友,這個過程之中,就需要花費大量的錢,拜師,需要錢,這叫入門費,請教高人,要觀摩高人的絕技,需要錢,這叫探底費。
所謂入門費,就是孝敬師父的小小意思。
所謂探底費,別人把半輩子的心血,展示給你看,避免不了要給點的小小意思。
可惜,這麼一點點的小小意思,是大多數窮人拿不出來的,所以,他們只能放棄練武,一門心思,放到了習文之中,他日高中,金榜題名,算是苦心人,天不負,反之,名落孫山,無緣廟堂,也只好嘆一聲。
「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不過,這些煩惱和憂愁,對於上官雄這一類人,本質上來說,是完全不存在的,上官雄出生於世家貴族,從軒轅氏分化天下部族的時候,上官一族,就已經是貴族之中的貴族。
在這種環境背景之下,逐漸成長的上官雄,除了百年難得一見的頂級天賦以外,還具備了堅韌不拔的意志,和遠超同齡人的冷靜頭腦,這讓他不管是在什麼局勢之下,都能夠至少保證全身而退,甚至用,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上官雄在二十出頭的年紀,就已經是南方頂級的強者了,名馳宇宙算不上,威震一方,卻也是綽綽有餘的,所以,除了他寫入家譜的七位徒兒以外,他也收了不少名義上的學生。
這種名利雙收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了他四十四歲那年,風安和周康兩位徒兒藝滿下山,天下的局勢,逐漸進入到一種,人力無法改變的狀態之中,也就是俗稱的,亂世。
早年間,大小勢力,彼此也會有矛盾和衝突,但是並沒有那麼嚴重,或許是因為對於權力的野心,逐漸膨脹,又或許是因為,有人從中挑撥,激化矛盾,引發了戰爭,不管是什麼原因,上官雄的家族,確實是在這三年來,飽受了戰爭的摧殘,當然,比起普通人,還是要幸福很多的,至少,命還在。
「最近越城,暗流涌動,寒舍已經閉館了半個月了,現在,僅僅只有我的徒兒在裡面,如果有什麼招待不周,還希望三位能夠諒解一下。」
走進雄武堂,一個比較尷尬的場景,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上官先生,仁某不請自來,還請多擔待。」
仁山在雄武堂的外院之中,開辦了一場宴會,八仙桌之上,各種各類的珍饈美味,都被坐在仁山左邊的項公,用火焰保溫罩籠罩著,大三色堇和小三色堇,沒有坐在桌子上,而是規規矩矩的,站在仁山的左邊。
反觀上官雄的三個好徒兒,都站在了牆角邊上,很顯然,已經失去了主動權。
伯,仲倒是處變不驚,沒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最多只是有點尷尬罷了,而黎淑卻好像是一個泄了氣的氣球,完全蔫了下去,和之前那個,爭鋒相對,句句刁難徐行的強勢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三位前輩,也是別來無恙啊,這些年來,越城能夠風調雨順,也全是仰仗了三位,聲勢浩大,隻手遮天啊。」
雖然仁山確實是話裡有話,但是上官雄和猜拳三人組,早就已經是老狐狸中的老狐狸了,論資質和經歷,他們每個人,都不比仁山差,上官雄,更是明面上比仁山更強。
嫉妒,讓人產生惡意,惡意,讓人產生矛盾,矛盾讓人產生衝突。
所以,嫉妒,等於離之不遠的衝突。
「真是沒想到,這越城之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居然都聚在雄武堂之中了,真的是蓬蓽生輝啊。」
上官雄微微一笑,事實上,對於這種場景,他已經見過無數次了,或許徐行會感受到一絲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