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見到一個圓桌貴族和國防大臣締結盟約。還是因為她出於很喜歡夏盈這個女孩,為了她的個人幸福?
無論是什麼,陳星睿都沒有將那個林海放在眼底,只是因為,站在圓桌貴族的角度上面,有些人如果起到了威脅,壓服就是了,如果壓服這套不管用,那麼就可以出手捻去。
但是雪狼家族的郎勃拉姆和藤棘的慘敗,讓他開始著意起了林海,有的時候,他也不可避免將自己和他進行比較。如果他換成那個貧民窟來的小伯爵私生子……他的人生,能不能做到這樣?
陳星睿有自己的自負和驕傲,他相信以自己的素質,天分,哪怕就是出生在一個小貴族的家庭,他也能出類拔萃於這個時代。
但是,當他看到眼前的鐵弗的時候,他感受到了內心的動搖和他不願觸及足以⊥他背脊寒冷的反問,對調一個位置,他能不能拿下面前的這個戰爭重犯?
旁邊家族那位叔長的聲音重新進入耳膜,「是的,只是妄圖而已。我敢保證,哪怕就是用上我們的一切刑罰,也不要想從他嘴裡套出任何的話來。最多利用生物腦波信息提取把他變成白痴,但這種技術成功率至今都無法保證……重要信息很可能會缺失,而使得沒有任何意義。」
當鐵弗站在了被指控席上的時候,所有的在場人和那些經過變焦以使得他面目更為清晰的攝像機,都看到了這個惡魔的樣子。
那些在庭上的,以及電視光屏面前的,對這個惡魔的斥責都不遺餘力。同時又生出一種揚眉吐氣。欣慰的是帝國的軍人,終究沒有讓他們失望,在這樣的局勢下,給了所有人一針強心劑。能夠以這樣的姿態來審判一位曾經差點就給這個國度帶來更可怕戰爭災難和踐踏的敵人,無疑能讓人感受到國度尚有能捍衛尊嚴和回擊一切挑戰力量的寶貴。
在宣布開庭之後。一位在聽證席上,從剛才開始情緒就輕微激動的老者拄著拐杖起身,來到了指控席前,他是西瑪軌道圈一個小鎮的鎮長,而就在慘劇當天,小鎮被屠戮,他的一家老小都死在了鐵弗其機甲團的手上。他對鐵弗發起指控,儘管那場慘劇過去了很多個月,但遭受巨大的創傷帶來的恨意,也是他能支撐到此時的動力吧。
在他以及陸續開始走出的西瑪受害者一一指控下,法庭上的首席法官們一一質問鐵弗對這樣的罪行是否供認不諱。
無一例外。
他的那張嘴巴,像是沉重的岩石堆疊在了一起,不動絲毫。
那些受害者看他的態度,更是無比激動,只怕若無法庭秩序,他們甚至會過來撕爛他的臉,咬斷他的喉管……然而即便是這樣,鐵弗都會保持眼前的這種態度,才是真正讓人感覺到無力而悲慟的。
「我要提醒你鐵弗不要妄圖以沉默來面對這些指控,證據確鑿,你即便帶著沉默的對抗態度,最終你的審判結論也是你默認了你犯下的這一切戰爭罪行」
鐵弗仍然無動於衷。
那位受首相穆夫所指派的檢察官抱著資料電腦走了上來,面對全場,開始痛陳鐵弗和他與獨孤聯合的艦隊和軍隊製造的種種侵略和慘案,法庭電子大屏幕上,不斷顯示出收羅出來詳實的資料。
而當見到翎衛大軍艦隊在日落峽戰敗,潰逃,以及整個空間通道附近都是翎衛戰艦殘骸的場面。鐵弗的眼眶,終於在這個時候動了動。
翎衛多年,由拓跋圭引導打造的大軍,在此役宣告全數葬送,饒是他如今已經成為被審判的罪犯,這一切仍然刺激著他的眼球。
然而,哪怕就是精心準備的這些如山鐵證,仍然沒能讓鐵弗精神崩潰,發生令所有人設想中他痛哭流涕,承認罪行的場面。
接下來,阿薩斯家族那位年輕檢察官上庭了。
經過了之前的那些狂轟濫炸,最終也沒能將鐵弗的嘴巴拗開,這位有阿薩斯家族背景的檢察官界新星,幾乎已經放棄了讓鐵弗開口承認罪行的嘗試,而是幾乎不求無功但求無過的開始例行陳述。
「我們指控你在擔任翎衛入侵艦隊最高指揮官期間,下令執行對巴伯平民地區的進攻和非軍事設施的打擊之中…
「指控你調度艦隊,為了打擊鷹國補給,在公共星域對數十個民間貿易艦隊進行了攻擊,連續的攻擊造成
第兩百七十四章 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