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現在有命途行者了?」
鏡流歪了歪頭。
「嗯,是啊。」
淵明點點頭:「但是我們兩個之間沒什麼聯繫。」
「星神和命途行者本身也不需要有什麼聯繫。」
丹葉搖了搖頭:「你見過哪個星神會幫助祂的命途行者麼?除了巡獵嵐和我以外。」
「沒有。」
淵明也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星神和命途行者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除了命途以外,公司的那些命途行者存護一樣不管,豐饒藥師,納努克,再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一般能和星神搭線的也就是令使,因為某些星神偶爾會給令使下些命令或者指示。」
丹葉說道:「還有不少自發行為,就像流光憶庭的憶者,那些憶者都是自發行動,在宇宙中搜羅記憶,尋找他們口中所謂的美妙記憶,其實到最後都沒什麼大用處。」
「……好像也有道理。」
應星看向淵明:「星神不會回應命途行者已經是常識了。」
「問題是……這是我的第一個命途行者啊,我以前也沒有過命途行者。」淵明聳聳肩,「我沒什麼經驗。」
丹葉攤開手:「正常,慢慢的你就會懂的,如果真的有能幫助命途行者的星神,那你告訴我命途行者和令使還有什麼區別?」
頓了一下,她接著說道:「星神唯一需要的就是做自己應該做和正在做的事情,命途行者要是死了,那就是死了,沒辦法。」
「你手下的假面愚者死過麼?」
「死過好多人了,我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
丹葉搖了搖頭:「假面愚者在任何地方活躍的時候,都伴隨著某種印刻的風險,就像歡愉的另一面,這都很正常,你總不能像護著他們幾個一樣護著你的命途行者。」
人性大於神性的星神還真是有些過於……怎麼形容呢?
善良?
這個詞似乎和淵明不太沾邊。
丹葉看了看淵明:「不過也得恭喜你,如果那個人對你有足夠的認知,或者對於神明足夠忠誠,那麼你接下來就可以不需要親力親為了,你會有一個不錯的……小助手。」
「誰知道呢,又不是誰都像你的命途行者一樣,對你那麼崇敬。」
淵明抱起胳膊。
「話也不能這麼說,悲悼伶人嚴格來講也是我的命途行者。」
丹葉聳肩道:「我讓他們去做些什麼,他們可不會答應,甚至會嘗試著反過來捅我一刀,當然——他們可能不會這麼直接,但是本質上都差不多。」
「你還真是心大,誰會收一群想要殺死自己的命途行者?」
「我啊,這是我的特殊愛好。」
丹葉撇了撇嘴:「悲喜兩面,皆有歡愉,他們為了殺死我和歡愉本身,在宇宙中傳播悲哀思想的時候,卻被拒之門外,或者被人排擠排斥,甚至是被人嘲笑輕蔑,這些事情看在我眼中也能算是一種歡愉,或者他們之後依舊不肯放棄,這也算是歡愉。」
丹葉總能從很多事情中尋覓到歡愉的影子。
怪不得她是歡愉星神。
「欸,我有個問題哈。」
丹葉看向一旁的景元:「當初那個神君,是你們的帝弓司命直接給你的?」
「帝弓司命一般不親自露面給予令使力量,但是我們依舊會感覺到注視。」
景元搖了搖頭:「神君陪伴了我很長時間。」
「到底也是星神給予的威靈,不強大是不可能的,好好用吧。」
丹葉抱起胳膊。
半晌,她又將視線轉向應星和白珩:「您二位現在有沒有想好霜台的歸屬?」
說起來,從
第396章 霜台以後的路要由他自己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