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怎麼了?」
蘇童急得跳腳。「豐稔,小達她說要回去!」
「這事你應該去找米勒或者亞伯上將。」
「來不及了,小達已經出去了,她說有人來接她,可我看她樣子不像是那麼回事。」蘇童著急的講:「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嗎?」
豐稔看房間裡的安德森,為難的講:「戴爾他們不在嗎?」
「戴爾和鼐不在基地,我都找過了!」
「豐稔。」玩著被子的安德森叫外面的人。
豐稔便轉身進去。
安德森看火急火燎的小青年。「什麼事?」
豐稔如實講:「一個同學私自跑了出去。」
「呵,不知好歹。」
蘇童不高興,可自己又要問他借豐稔,便忍下了。
豐稔講:「她說家裡有派人來接,我想應該不會有事,是他太緊張了。」
「她叫什麼名字?」
「絲塔芙達。」
「塔瑪拉·吉爾登格斯·絲塔芙達?」
「是。」豐稔好奇。「老闆認識她?」
「算是認識吧。」安德森下床。「既然你這同學擔心,那我們就去看看吧。」
豐稔猶豫,想說他去就好了。
安德森講:「我只帶了你進來,你走了,想讓我留在這裡繼續挨揍嗎?」
「老闆請。」
安德森走在前面,後面的蘇童拉豐稔衣袖,壓著聲講:「豐稔,你這保鏢不好當啊。」
豐稔點了點頭,沒多說。
他這保鏢倒沒有不好當。老闆一般沒什麼事,然而也沒有無理要求,這會是碰到那個a上將,心情起浮巨大,所以才看起來不太好相處。
當然,總體來說老闆是個好老闆,這不同意出去看看那個偷遛的學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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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小星解決完b區的獸人,就看在尋找第十個獸人的白崇祖。
白崇祖被她看得久了,不由回看她。「怎麼了?」
宇小星像審問嫌疑人的偵探一樣坐他對面,微眯起眼睛。「你剛才走神了,在做什麼?」
「不是應該問我在想什麼嗎?」
「在想什麼?」
「我在想這第十個獸人會藏在哪裡。」
宇小星反問:「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白崇祖跟著問:「想什麼?」
「我在想你的意識交流有沒有距離限制。」宇小星望著他眼睛,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反應。「會有受限嗎?像我的原力或精神力一樣,再厲害也有邊界。」
「怎麼突然這麼想?」
「我在殺死那隻獸人時,它向我透露了一些信息。」
白崇祖笑了下。「我會信?」
「你已經信了。」宇小星露出勝利的笑。「人正常反應下應該是好奇,而你是直接否決。」
「哦?那你倒是說說,它都跟你說了什麼?」
「它說你不可信。」
白崇祖示意手裡的地圖。「我在幫你們拼命的工作,到現在都還沒有休息過。」
宇小星收斂笑容。「我從聖普羅斯被攻破以來,一直在想是誰召喚的冰藍。我開始以為是那個像人一樣的怪獸,但我把她殺了,冰藍卻還是為你們所用。後來我想可能是其它怪獸。可一想j他們最先接觸怪獸,也是接觸怪獸最多的,但他們卻沒事。」「所以我在想,那晚你也去過學校這件事。」
白崇祖驚訝。「你懷疑是我?」
「那你給我個懷疑對象。」
白崇祖把畫得密密麻麻的地圖扔給她。「如果是我,我為什麼要幫你們找到第十個獸人?為什麼要告訴你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
聽他還有些委屈的話,宇小星也陷入沉思。
對,為什麼?
它告訴自己冰藍為什麼會被策反的事,可以理解它是想獲得自己的信任,但它卻幫著他們找出了獸人的位置,並且在剛才圍剿獸人以及對付那些怪獸時,它沒有絲毫猶豫和保留。
宇小星想不明白,保留對這事的看法。她拿起地圖問它:「你找到第十個的位置了?」
白崇祖雙手抱胸,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