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可是,你偏是這麼做了,從來就沒有替我想過,在你的眼中我是無足輕重的,你不是把我們這些超智腦當成你的兒子,你眼裡面我們始終是工具,也只能是工具。所以,我可以不把我的想法當回事,因為你需要我這件工具坐在王位上,所以我就必須得去坐,不坐都不行。你說,這王朝和一件工具有什麼關係?沒有嗎,半點也沒有。所以你也別想我多麼把王朝當回事。在我眼裡面,這個王朝不如我的茶業公司重要,因為那是我感興趣的,這王朝是你的成果,與我無關。」
「可要是沒有我的這個成果,你能享受如今的生活?沒有我的成果做為保證,你能經營得起你的茶業公司?策神,做人要有良心,說話要摸著良心說。」
「一直有良心,就是你忽視了。你要求太多,別人達不到,在你看來就是沒有良心。其實,我不欠你的,因為我是工具,工具有新舊之分,沒有有沒有良心之分,讓我有良心,是你的要求太多了。不好!別瞪眼,火大傷身,我說的是實話,要工具長良心你想得太多了。」
策神又說道「喝你的黑心果粉吧,新王馬上就要登上大寶了,那個聽話,是你教育出來的,也有良心。不過,他好像有些不開心,他手上可用的人都被你給收拾了。父王大人,你這可不好,讓他用唄,那些人的存在我早就知道,一直都沒有動他們,該提拔的提拔了,就是要交給他,免得他就位後無人可用,無處可抓,你倒好,差不多一勺燴了。也不怕他心裏面怪你。你給他位子,總得給他人吧,這麼做我看不太好。」
「該怎麼做我清楚,我的治下不需要那些心懷異心的人存在,不管他們是誰的人,聽從命令是首要的。不是我說你,你是王上,那些不聽話,別苗頭的人你也敢用?該拿拿,該殺殺,沒有人例外,不用管他們是誰的人,懷有異志,就不能留。這事我不知道罷了,知道了該處理的一定要處理掉。藍依兒的娘家人被一網打盡了,真不是個東西,竟然羅織關係網,讓官家的人給他們服務,隱隱成了一方勢力,不打殺盡了,遺禍無窮。」
策神勸道「這事你再考慮一下,不然我藍依兒母后那裡你可沒有辦法交待了。當初她可是對她的娘家人很看重的,雖說明面上沒有聯繫,實際上多有幫助,給了隱形的特權。」
「她哪裡需要什麼交待?在王朝里,沒有外戚弄權的空間,不管是誰,不管哪一代王上,只要有外戚弄權,一律處死。罪無大小,流禍無窮。她的母族也不例外,若是論功勞,和我有關係的女人,她不是第一。她那麼聰明,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若是不明,一味縱放,不是別有用心,就是心存不軌,欲顛覆我盤龍王朝。你剛才說了,王朝是我的,我就得守護好他,誰犯了我的規矩,誰就拿命來贖其之罪。她不例外,你也不例外。」
策神忙舉起手,亮聲道「這事可別帶著我,我對你的王朝不感興趣,我的女人也是,就是將來我再有孩子,我孩子也不會。我可以現在說表明我的態度,我要是再有孩子,不管他是誰出,都不許與你指定的王上有過多的接觸。他們做個吉祥物就好了,可以經商,可以搞研究,但是不能沾權,就是我孫子也是,只要我不死,還能說上話,我的後代都不准許沾上權力。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你的王朝,我這一脈不管。當然了,馬上要接我位的王上不算,等權力交接完畢,我會和他劃清關係。這可不是臨時起意,他母后那裡也是這個意思。你看,我的人都多麼聰明,不願意沾上權力,你就放心的,你的是你的,我們不稀罕。」
雷森把剛拿起的杯子重重的朝桌子上一頓,策神小意提醒,「這杯子,不經摔,小心點。」
「我對你很生氣,你能不能讓我輕鬆一些,每次說話話裡面都帶著刺,怎麼著,我讓你做這個王上,是害了你,還是害了你?說不出來,你就等著怒火吧。」
策神可不在意,他說道「隨便,也請你有怒火抓緊發泄出來,等我不是王上了,你就沒有理由再對我發火了。我那時中是一個商人,一個茶葉商人,我那時只關心一件事情,哪就是怎麼掙錢,怎麼把我的事業拓展開去,做一位成功的商人。我有一個願望,那就是以後我再和別人來往,別人說我是某個企業的主人,某個產品的開發者,某個地方的大富豪,而不喜歡別人說我是什麼前王上,哪樣我就真的失望了,覺得我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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