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的左膀右臂。要是大哥想幫我,就留下來,讓我們兄弟一起撐起這大好的江山,為父王治理好這大大的後方。大哥,表個態吧。」
大神也從窗外的花壇上收回目光,他苦笑,搖頭,策神的話讓他為難。他思考了一番後,才道:「還是讓我想想吧,我現在心裏面很亂,自己都不知道該做什麼了。我現在是待罪之身,狂神的事多少和我有關,戰神也脫不了關係,當時在場的只有我和戰神,狂神死了,我們兩個卻還活著,是一定要給天下一個交待的。這是我們王朝死的第一個王子,不明不白的,還是死在父王掌控的天道機變之下,莫大的諷刺啊,要是父王不給天下一個交待,就有損父王的威名了。我在等著父王出來,等父王的懲罰。我現在只要歸隱,靜靜的等待,因為你我都知道,現在的我多做多錯,不做也錯,全憑父王心中所想。所以,我不能再多做什麼了。王上,不管以後怎麼樣,會不會改變想法,現在我都要離開一段時間,不回封地,不歸帝都。我都想好了,就以一個王上治下普通人的身份遊歷王朝,能走多遠走多遠也算是錘鍊心境,提高修為了。」
策神皺皺眉頭,也覺得不能把大神逼得太緊了,得讓他放鬆一下,時間是最好的藥,能讓時間完全消化掉狂神死亡帶來的傷痛也好,以後也能更好的幫他。大神說的沒有錯,因為狂神的死亡,父王知曉一定會驚怒不已的,而且正如大神所說,看著狂神死亡的大神和戰神有很大的可能被遷怒,被問罪。自有王朝以來,狂神是第一個死亡的王子,若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死亡倒還罷了,死在父王掌控的天道機變之下,外人看來是個諷刺。若是沒有一個解釋,天下的人心就難以掌控了。就是天道機變再霸道,也不能不講一個理字,現在大神以遊歷為名,在公眾的視野里消失一段時間不失為上策。
想到這,策神便說道:「大哥若是如此想就再好不過了,那麼,我就不勉強大哥留下來幫我了,也好,你出去休息一段時間,替我看看王朝的大好的河山,采采民風,日後歸來,我也能更了解基層的生活,更好的微調一些政策。那,我就支持你一下吧。我給你一道王命隨身攜帶,關鍵的時候可以就近調動人力物力,大哥,你看這樣,是不是穩妥一些?」
大神沒有回答,只是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王上若是對待其他王子像對待我一樣,那就更好了。」
策神臉色變了變,隨後搖頭掩飾,心中的煩悶變成了惱意。他知道大神在這個時候還記得進言,是好事。只是一味的要他對所有的王子更好些,就不應該了。大神最清楚狂神是怎麼死的,那是野望勃發,引發了父王在天道機變里給他設下的保護天道,才被雷活活的劈死。是,他策神是不在乎王位,可是,他也不想被人當成木偶一樣擺弄,父王都不成,更不用說這些王子了。眼下的大神屁股歪向眾王子那一邊,已經失去了公道的心,讓策神暗惱。
不管策神願不願意,他都是王上,面對有個對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有想法,哪怕他看上去沒有什麼,可是,一日是王上,一日坐在王位上,便要行使王權,便要把王朝裝在心裡,便不能容忍別人對他暗地裡算計,算計便是否定他的作為。他喜不喜歡王位是一回事,可是有人否定他的作為那是另一回事了,他喜歡成就感,作為便是成就感的體現,有人不讓人愉快的享受成就感,很噁心。對狂神他有同情,但是他絕不會認為狂神死的有理。狂神極不理智,要是對王位有想法,直接去找父王明說就是了,在父王面前,天道機變難道還會劈死他?不管如何,狂神也算是取死有道了。
而且在策神看來,父王對眾王子已經非常好了,父王給所有王子分封領地,眾王子在物質上已是在享有大多數人奮鬥一生的成果了。他們還要怎麼樣,難道就不能如當初的策神一樣,轉個心思,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與大局無危害不好嗎?非要起來作妖,讓野心膨脹滋生,最終導致自己的死亡,能怪誰去?怪父王太狠,還是怪他策神做在這王位之上?可笑!而如今,大神又指責他對其他王子不好,這讓策神就有些不能忍了。
「大哥,你是指責我分配不公嗎?」策神臉上沒有了笑容。
大神一愣,他剛才只是有感而發,他覺得要是策神對王子們更好一些,資源上更多一些那就更好了。可是,他可不敢擔負指責王上這樣的名聲。王上分配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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