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有意思,到了這種地步還能笑得出來嗎?」賀修平說著這樣的話語卻沒有露出開心的微笑,甚至臉上連一絲笑容都沒有,反而變得十分嚴肅,變得有些忌憚。
顧京川為什麼在微笑?不是他裝出來的,不是他故意表現自己的寬容大度,而是他真的不尷尬,不憤怒,一點也不。
對於辰星獎這種類似於侮辱的做法,顧京川根本就沒有感覺。不是這個年輕人唾面自乾,而是他根本就不將辰星獎和影評人協會放在眼裡。對他來說,辰星獎的做法並不是來自於等同他地位的人給予的侮辱,而是一隻螻蟻在揮舞著它的鉗子。對於人的侮辱,人們會覺得尷尬,可是對於螻蟻的叫囂,人們連看都看不見,更別說會有什麼反應了。
如果是其他人表現出顧京川這樣的淡然,賀修平或許會覺得那人是在故作姿態,外強中乾。可是顧京川和其他人都不同,他這樣做只有一個可能,他有後手,而且這個後手能瞬間擊潰他眼前的這隻螻蟻,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所以他才能這麼平淡,因為他真的一點也不在乎。
擊敗影評人協會只在揮手之間……這樣的方法賀修平能想到的只有一個,可是他一點也不希望顧京川這樣做。
如果顧京川做成了,那麼白鯨公司在娛樂圈新勢力之中的地位將會更高,在娛樂圈的話語權也會更重,對於觀眾的影響也會更強,這樣想要擊敗他也就會變得更難。
對於不缺錢也不在乎錢財多少的賀修平來說,他進入娛樂圈從來都不是為了能賺多少星幣,幾個億幾十億的星幣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個數字而已,還不足以讓他涉足一個他並不怎麼了解的領域。賀修平進入娛樂圈行業,是因為他對顧京川的發家史感到了興趣,讓他這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趣味。
他是為了擊潰白鯨公司,擊敗顧京川才涉足娛樂圈的,他只是想知道這樣有趣的一個人被擊碎夢想會變成什麼樣子而已。可是現在,賀氏的電影公司在娛樂圈還沒能站穩腳跟,顧京川的白鯨公司卻在節節提升自己的話語權,這個對手的強大一次次的超出了賀修平的預計,也讓他慢慢地從戲耍的心態變得嚴肅起來。
他當然不想白鯨公司地位提高,可是現在賀氏在娛樂圈中根本就沒有白鯨公司那樣強大的話語權,哪怕他有了想法也沒辦法從顧京川手中搶走果實,只能看著顧京川成功而已。
賀修平突然笑了,笑得十分開心,可是他卻猛地將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看著它被摔得粉碎。這樣的對手才有擊敗的意思,不是嗎?
如果顧京川知道了賀修平的反應,他絕對會回兩個字——變/態……好在他現在完全不知道他心中危險的對手是這樣一個讓他受不了的>
辰星獎的頒獎禮已經過去了一星期了,這段時間整個娛樂圈都保持著風平浪靜,雖然網絡上觀眾們將辰星獎罵得各種難聽,可是整個娛樂圈卻好像不知道這件事一樣,從始至終都沒有做出反應。
一個星期以後,觀眾們已經有些罵累了,影評人協會依然沒有對獲獎作品的問題做出任何解釋。舊勢力沒有發話,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手中的獎盃來歷不正一樣,新勢力也沒有出頭,好像完全陷於了尷尬之中。
可就在這一片詭異的安寧之中,白鯨公司突然邀請所有大中型新聞網的記者們召開記者會,而當記者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才發現不止白鯨公司的老闆顧京川出現在了現場,還有十幾家新勢力公司的老闆出席了會議,甚至連娛樂新聞工作者協會即娛記協會的會長也出現在了發言台上。
他們這是要發布希麼消息啊?難道是要限制娛樂記者對影視公司的採訪嗎?!
這些記者們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