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還是一邊喘氣一邊笑道,「要是在這裡做了,你這輛車也不能開了吧?」
家裡已經有了一輛不好開出去的堡壘車,照這樣下去,往後他們的車恐怕永遠都不會夠用了。
俞元愷被他說得清醒了一點,他稍稍退開,手掌在高朗的脖頸處摩挲著,片刻後又貼了過來,「我們小心一點,不做全套。」
這句話真不像是他能說出來的,但高朗覺得自己好像就是在等這句話,所以聽到的瞬間,立刻按了一下旁邊的按鈕,將車窗的玻璃都換成了不透明的,然後低聲笑道,「那要你忍得住才行。」
高朗可以很自豪的說,俞元愷對他的身體其實是相當迷戀的,每次兩人做的時候,即使一開始並不激烈,到後來也會失控。所以對於俞元愷的說法,他持保留意見。
俞元愷自己也明白這一點,加上這麼一句話,不過是為了給彼此都找一個繼續下去的藉口而已。
事實證明,他們對自己的確都有著非常明確的了解,到最後俞元愷還是沒忍住,直接在車裡做了全套。高朗下車時腿都是發顫的,他只能慶幸自己早有預料,提前把衣服脫下來放好了,否則現在還有沒有衣服穿著下車也是個問題。
高朗以為自己這麼累,加上孩子又不在這裡折騰他們了,應該會睡得很沉。
然而事實上,這一夜他從夢中驚醒了好幾次,沒有聽到嬰兒的啼哭聲,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轉頭看看旁邊,俞元愷也是一樣。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在的時候覺得天天都不安寧,現在突然沒有了,竟然會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高朗說,「我是不是有點抖m?」
俞元愷沒有安慰他,而是道,「我也一樣。」
但這,不就是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