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打得對方滿地找牙為止。
這一路上精靈們早聽聞木二十四大名,其人員情況自是廣為流傳,馬德藍發現首領正是兒子,心裡甭提多美了,和其他幾位老祖成天叨咕:「看見沒,這就是我兒子,差不多有我當年一半風采了,也不知烏月是哪個不開眼狗屁組織,居然和寶貝兒子有過節,你們這幾個老傢伙都得幫忙,咱們可是一家人。」
易水寒三步並做兩步,頃刻出現在歌鈴內部,廣場正位赫然是太祖,坐在末位正是父親馬德藍。
「老爸,您瘦了。」沒等說下去,想起差點永遠見不到熱淚就流了下來,父子都萬分激動,所有言語已不足以表達此刻心情。
馬德藍溺愛的拍了拍兒子肩頭說:「好傢夥,還哭鼻子呢!我都不敢相認了,為父根本看不透你,老哥幾個好好看看,這就是我兒子。」
易水寒急忙抹了抹雙眼,見過大家。
太祖哈哈笑道:「好,想不到一別兩年,水寒的修為竟精進如斯地步,氣息中正平和,磁性震古爍今,老夫修行一生也未見過此等奇人,真是不虛此行呀!我來介紹一下,左邊三位分別是金無雙,雷焱池,風無痕,右邊這位是鴻定岳,都是當年闖蕩時別人送的雅號,可以稱呼他們為金祖,雷祖,風祖,鴻祖,你父親是冥祖。」
雷祖火氣最爆而且直性子,本來馬德藍成天在耳邊嘀咕兒子如何如何好還有些不屑,今日一見原本心態大為改觀,想不到銀河當中還有這等英才,而且一點都不恃才傲物,越看越喜歡,遂毫無顧忌的開口道:「水寒,咱們都不見外,你就放開了去做吧!什麼烏月鳥月,只要看不順眼就給我往死里揍,人單勢孤不怕,我們老哥幾個給你打下手,你老爹也絕對不能閒看著,咱們的精靈戰神可不是吹出來的,總要顯顯身手才是。」
馬德藍聽到這話來勁了,側目道:「雷老哥這話不錯,既然有人前來挑釁,那麼做老子的理應出頭,反正也來了,不如就出去會會銀河高人,諸位老哥意下如何?」
太祖輕斥道:「你呀,骨子裡壓根就不是個安分的精靈,凡是有關水寒的一切都是這般雀躍,這大抵也是作為一個平常父親合理心情,既然幽冥使者已經現身,和烏月對著幹也沒什麼大不了,安兒你下令升起廣場吧,給水寒添一座位。」
歌鈴廣場可以自由浮動,六位精靈老祖都要駕臨戰場,這回可有南江月受得了,本來認定帶的人手完全夠用,而且身下還有一位高人坐鎮應當無憂,結果木二十四這邊一波一波往外蹦幫手,看得出全是修為精深之人,尤其是冢魍魎最是邪乎,早在組織中備案是位極不好惹隱士,想不到今天也來湊熱鬧,這麼多巔峰高手環視,如果輕舉妄動絕對討不到好,就覺脊梁骨冒冷風無形壓力使心靈震顫。
這關鍵時刻翡翠宮殿有人斷喝道:「南江月你怕什麼?一點血性都沒有,平時仗著人多呼風喚雨,今天一旦處於弱勢就心生怯意真給烏月丟臉,難道說這些年的優越生活腐蝕了你?半點戰鬥精神都沒有還配做我的弟子嗎?」
南江月立刻動容,嚇得臉色發青,急忙恭身道:「老師教訓的是,弟子不曾忘記身份,拼死沙場雖死猶生。」
那聲音又道:「放心,有我龍陣一在你死不了,況且總殿的人馬也該到了,聖尊大人親自前來,區區木二十四何足掛齒?」
很顯然這位龍陣一根本不把在場眾人放在眼中,表現出一副超高姿態,南江月與眾屬下聽到烏月聖尊將要親自前來,如同吃下定心丸,重拾信心爆發出難以想像氣勢,仿佛都要過來拼命非魚死網破不可。
易水寒的父親馬德藍化為一團暗黑物質儼然成了小型黑洞,一切光質到了周圍都被泯滅,他躍身到高處當空道:「龍陣一是嗎?幾百年前確實有一號,現在怎麼反而成了縮頭烏龜?可敢出來應戰?」
話音剛落,馬德藍的戰意已播散出去,離得多遠武修都能感受到一股心悸,如同身體被無形利刃劈開,實在霸道至極。
「咦?敢和我龍陣一叫陣,似乎還算不錯,那就先闖一闖我的翡翠陣勢吧。」說時遲那時快,斜下方飛上來千座翡翠方尖塔,空間晃了三下馬德藍就被罩了進去,人影越來越小,最後竟是消失不見,當真邪門。
冢魍魎急急飛了過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