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胳臂給我拿好,這可是第一件戰利品。」
真難為紫須現在還想著這些,機甲戰士中悶哼一聲,一道血水噴了出來,原來機械手臂中還有一條人的胳臂被活生生斬了下來,單論實力來說,蚱蜢已經到了五段位級別,而且攻擊非常刁鑽,別看與易水寒動手時總是被壓制,那是因為任何人冷不丁遇到一身層出不窮源能力的人都會措手不及,再者易水寒確實高它一個級別,否則也難以對付這隻蜢族中的變異體。
撲向易水寒的機甲要謹慎一些,雷射眼中不時冒出一道光束奔著他的雙腿而去,而且測算非常精準,攻擊每每落在身前,就算修為再高,總不能快得過光吧。
在易水寒手背之上亮起一圈光紋,空氣中逐漸多了一些不易察覺的特殊氣體,機甲戰士注意到對手移形換位幾次,突然站在原地不動,而且還衝著他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剛想再次攻擊,就發現自己周圍陡然亮了起來,已經被一團粘稠的凝膠包裹起來,再之後一陣強力爆破,整個人就仿佛被放在罐頭裡一樣,即便有能量防護都起不到任何作用,直接便被震暈過去。
月神雙手答應要在戰鬥中幫助易水寒,雖然仍舊沒有進行認主程序,不過這雙傲氣的手套確實守信,只要稍微用精神力去激活它,算是一件頗為難得的輔助攻擊用具。
三對二的戰鬥解決得很快,大塊頭已經把掉臂機甲戰士塑造成一座造型奇特的「冰雕」,至於紫須的戰利品卻沒有去拾取。
大廳已經在剛才短暫戰鬥中被擴展出去一部分空間,再硬的牆也經不起這樣的打擊,轉回身來注視氈帽女人與六位機甲戰士的對決卻叫人十分費解。
六位機甲戰士圍繞著那個女人什麼也沒做,只有淡淡的緋紅光色在機甲表面湧現。
氈帽女人橫劍而立,一雙秀目緊緊地閉了起來,眉頭輕蹙,仿佛有些無奈,又似乎在忍受著一些痛苦,總之是呈現一種僵局,雙方都靜靜地站立。
衝著法特打手勢,趕忙向後退卻,現在正好是抽身的好時機,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吸引他,月神雙手已經得到,還是遠離是非比較好。
剛一退到宅子之外,只覺身側冷風突至,一道寒光襲來,竟有人潛藏在暗處伺機而動,易水寒也不是好惹的,一味忍耐想要離開竟還有人阻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手腕上一團血光疾射出去,與襲來寒光碰在一處。
耳輪中就聽「嗆」地一聲,沉淪之刃顯出形態彈了回來。
偷襲之人也是一位機甲戰士,然而身形要高上一分,達到三米五左右,瓦藍色的機殼,暗紅色的紋路遊走全身,仿佛被幾團火焰所簇擁著。身前一面金色盾牌從中間顯出裂痕,晚風一吹甚至有金屬細屑從盾牌之上慢慢掉落,而另只手中握住的青色長刀已經被削掉一半。
機甲戰士愣住了,顯然沒料到勢在必得的一擊未能奏效,卻得了一個盾毀刀斷的結果。
易水寒淡聲說道:「大塊頭,你先回飛船,等會過來接應我。」
法特連忙點頭示意知道,和紫須向著不遠處奔去。
對面的機甲戰士很快恢復冷靜,把金色盾牌和青色長刀扔在一邊,從背後又抽出一把金色長刀來。當那塊盾牌與地面接觸的一瞬間便四分五裂開來,顯見沉淪之刃剛才的攻擊不是鬧著玩的,這個人如果反應不夠及時,恐怕現在胸口機甲早已破碎。
易水寒提高警惕,眼前這個人的修為絕對不差,至少比現在的法特還要強上一些,真不明白這種人為什麼還要憑藉著機甲來戰鬥。
等交上手之後,才體會到對方利用機甲確實有很多可取之處,首先速度就照著實力快上兩個層次,沒有使用源能力的情況下真就趕不上對方,而且動作透著輕盈,變換攻擊角度往往叫人意想不到,可以說提高了身體上限值,最麻煩的還要算是特殊雷射攻擊,易水寒注意到被緋紅光色掃到的地方都會消融一大片,而且這光線發射得太快,與機甲戰士拉開一段距離就逃脫不了追擊,真是一道催命符。
從來沒遇到過這麼頑強的對手,沉淪之刃連環斬殺下把機甲戰士的金色長刀也給毀了,可機甲戰士又拿出一把雷射武器來,纏住易水寒就是不叫他有機會脫身。
兩人越戰越快,甚至有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