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保你平安,等你成年後娶你為後。」
卡爾薩公爵還說,如果倆人沒有感情,那就放楚悠然自由,護他一生平安安穩就行,因為那時候卡爾薩公爵已經看出威爾斯並不喜歡比自己小了十幾歲的楚悠然,而楚悠然見了威爾斯就有被拍飛的心理陰影,恨不能縮起來扮鵪鶉。然而這句話,被威爾斯給選擇性遺忘了。
楚悠然摸著威爾斯的脖頸,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威爾斯慵懶的蹭了蹭身下的胸膛,感覺到楚悠然又緊張的繃直了身體,他強忍著趴好不動,繼續說:「六年前,你母父病逝之前托我把你接到宮中,可惜在我的人到達之前你因為和父親吵架離家出走,我的人只找到一架飛行器的殘骸,你失去蹤跡,老師能撿到你也是意外。」
「我為什麼要和家人吵架?」楚悠然下意識的抓住重點,一把抓住威爾斯的耳朵,心情有些激動,這可能是原身身死的重要線索,今後他要提前預防一下。
威爾斯被他無意中抓到了敏感部位,僵住一動不動。
楚悠然察覺到自己的動作,歉意的摸了摸大貓的脖子,還小心的在其耳朵上吹了吹,「抱歉,我抓疼你了。」
威爾斯深呼吸一口,兩個敏感部位都被撩了一把,他現在有些躁動,想把這隻折磨人的小毛球摁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呼吸節奏有些亂,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兩人之間蔓延,楚悠然也敏感的感覺到對方的變化,以為自己把人家抓疼了,歉意的老老實實躺著不動,也不敢再亂摸。
威爾斯只能把頭埋進楚悠然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獨有的清香,讓自己安靜下來,等到楚悠然已經快睡著了,他才哭笑不得的問:「這種事,你問我?」
楚悠然也覺得,這種事問別人確實說不過去,左右也想不出來,他也懶得想了,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最想問的話,「你對我好是因為之前的約定嗎?」
威爾斯這次回答的比較乾脆,「不是。」
「嗯?」
「你比較傻。」
楚悠然迷迷糊糊的想,這算不算傻人有傻福?不爭不搶不表現還能得到皇帝陛下的垂青,其他人拼了命的想上位,就是因為不夠傻才被淘汰?好像不管哪一個,都挺悲哀的。
眼看著楚悠然睡著了,威爾斯在心裡嘆了一句果真傻得沒心沒肺。把被子叼過來把楚悠然蓋好,威爾斯趴下之後,把頭抵在楚悠然的勃頸處,閉上了眼睛。
半夜,楚悠然感覺到身邊有個熱乎乎的毛狀物在身邊,直接當成了大號的迪洛,想也沒想,直接一條腿壓住對方的腰,摟住對方的脖子,狠狠的親了一口,心想著傲嬌的小毛糰子,也就睡著了能親幾口。
親完了他才感覺不太對,個頭……好大……
於是……裝死中……
黑暗中傳來一聲輕笑,楚悠然就感覺嘴角被舔了一口,然後紅著臉繼續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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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重罪犯人看護所。
一身黑衣的林德趁夜來到這裡,對守衛打了個招呼之後,終於見到了被關押的喬希。
本來一臉傲氣的喬希,現如今變得憔悴不堪,好在身上比較乾淨,看得出沒有人為難他。一看到自己的父親,喬希驚喜的從抓著窗口的欄杆,叫道:「父親!救我!父親!我不要在這裡,你快救我出去!」這裡他提不起一絲的精神力,整日精神萎靡,每天都要經受審問,這對於從小嬌生慣養的他來說已經受夠了!
士兵給開了牢門,為難的說:「林德老師,我只能給您五分鐘的時間,再多了我也不好做。」
林德誠懇的道了謝,待士兵關上門之後才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喬希一眼,氣急敗壞的罵道:「孽子!你這是要害死咱們全家嗎?你可知道迪洛是什麼身份!」
喬希恨恨的攥著拳頭,指甲掐在指腹,掐出紅痕都不自知,「一定是楚悠然陷害我!就是那個賤人!父親,你要替我做主,他就是仗著楚鴻宇才敢為所欲為!我知道你……」
「孽子!」林德狠狠的甩了喬希一個耳光,看這個兒子的眼神充滿了絕望。
「父親,你……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喬希不可置信的看著林德,不相信最寵愛他的父親竟然動手打他。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