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把琳賽放在他身邊,其忠誠度和細心肯定是不用多想,這樣一個孩子,楚悠然並不想把他當下人看。「好了,以後沒有犯錯不要隨便跪,」楚悠然趕緊把他扶起來,「幫我拿件衣服,我出去走走。」
雖然楚悠然不讓人告訴威爾斯他已經醒了,威爾斯還是得到了消息,匆匆甩了班克斯大人,剛回來就看見楚悠拿著剪刀在後花園裡剪花,身上穿著寬鬆的居家服,面色柔和,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恬靜的氣場直接撫平了他來時路上的焦躁。
威爾斯悄無聲息的靠近,站在楚悠然的身後,靜靜的看著他。
楚悠然已經感覺到他過來了,見他站在自己身後不過來,無奈的笑著回過頭,張開雙臂調侃的看著眼前的大貓,「你躲在我身後想做什麼?不過來蹭蹭?」這話剛落下,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摁進一個厚實的胸膛里,抱著他的人就像在抱一個易碎的娃娃,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力道,緊張的渾身都是僵硬的。
楚悠然笑著把頭抵在威爾斯的肩膀上,用上所有的力氣,緊緊抱住這個視自己如珍寶的男人,雄性的感情真的好奇怪,竟然愛的如此的純粹,莫名其妙的一頭栽進來,拉都拉不出去。
結束了長久的、愛的抱抱之後,楚悠然抱著自己剛剪的花回到花廊下,讓琳賽拿回去插在花瓶里,看著一旁冷著臉還在緊張看他的威爾斯,主動拉住對方的手坐下,溫和的問他:「你在緊張什麼,我已經沒事了
。」
威爾斯細細的打量了楚悠然一遍,見他真的沒問題,這才不滿的蹙起眉,「你竟然睡了三天,笨死了!」
楚悠然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人,大方的承認:「當然了,我本來就笨,咱們家只要你厲害就好了。」
威爾斯嘴角一挑,終於放鬆下來,無疑被楚悠然取悅了。
楚悠然看著對方這個表情,笑眯眯的想果然貓科動物都是需要順毛的,你得順著他,還得順對了才行。眼看著威爾斯高興了,楚悠然也放鬆下來,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拉過威爾斯的大手,手癢的捏了捏。沒有獸身時爪墊的肉呼呼的手感,人形的手指修長有力,骨節分明,握住就能感覺到踏實。一邊抓著威爾斯的手,楚悠然問出了一句好奇的話:「埃爾頓怎麼樣?還活著嗎?」
威爾斯身邊的氣場陡然變的陰沉起來,他怎麼可能就讓他這麼死了?!
楚悠然一看他變臉趕緊安慰,生怕他吃醋誤會,「我沒關心他的意思,其實我挺小心眼的,真的。」
「還活著,你不許見他,交給我就好!」威爾斯拉過楚悠然,把人摁在自己的腿上,好像這樣抱著才能讓他安心。
楚悠然被他霸道的模樣逗笑了,繼續安慰一臉寒霜的人,「好,我聽你的,絕不見他。埃爾頓在這裡隱藏了十年,心思深沉,計劃周密,誰能知道他是克里普斯帝國的皇族呢?」說到這裡楚悠然突然想起來,他好像一次都沒見過埃爾頓的獸身,怪不得對方藏得這麼嚴實,克里普斯帝國的皇族是黑狐,還不止一條尾巴,獸身一出來一看尾巴就能暴露他的身份。
楚悠然本來是怕對方還留有什麼後招,會對威爾斯不利,沒看到他身後的威爾斯臉色的表情越來越陰沉,等他感覺到背靠冰箱的溫度時不解的回頭看了一眼,就發現威爾斯身後的花都被凍上了一層寒冰,一言不合就發威的節奏!
楚悠然無奈,怎麼之前沒發現這個男人心眼這么小?
威爾斯捏住楚悠然的下巴,在他臉上曾經受傷的位置上輕輕的揉捏著,眼裡閃過心疼的神情,語氣卻很霸道:「不許想他!」
楚悠然眨眨眼,頓時起了逗弄的心思,他一下一下的戳著威爾斯的胸膛,笑眯眯的問:「你醋性怎麼這麼大?還在生氣?」
事實證明,逗弄一個雄性是很危險的事情,更何況是一個自尊心極強,有著強大的統治*的、還嚴重悶騷的雄性。因為他會把你的逗弄直接當成挑逗,並且欣喜的鎮壓!
楚悠然當即就被摁在桌子上,親的暈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隨後在眾侍從驚訝的眼光中被威爾斯抱回臥室,強勢壓倒在床上。
楚悠然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沒想到簡簡單單一個玩笑也能發展到上床……
威爾斯見他這緊張的模樣,語氣平靜如水:「你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