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陳文斌把電話拿起來,撥通後說道:「喂,小賢吧?
哪位啊?
我陳文斌,還記得前天晚上酒吧那個事兒不?
哎,你好老鐵!!
這麼的,我聽說你跟扁嘴整起來了??
哥們兒,如果說扁嘴要是你朋友的話……」賢哥在電話里回應。
「不是,他不是我朋友,他找我了,找我要干你一下子。」
「那你啥意思啊,鐵子?
我沒啥意思,我這個人呢,你可以在瀋陽也打聽打聽,我別的優點呢,沒有,我媽說了,我可以不識字,但是我不能不仗義。這麼的,你看你上次呢,不能說救命之恩吧,但是沒有你那天晚上我他媽虧吃大了。小賢你來,他約的不是在這大橋這兒嗎?你過來,我也在這兒呢!!
你也在那兒呢?
再一個,我已經給你控制住了,一個劉寶林,還有這個扁嘴王立志都他媽在這兒呢,我拿槍頂著他倆。你過來,我把人交給你,咱倆的恩算是拉倒,但是友誼咱倆得慢慢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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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哥在電話里說道:「小子,像你那句話,大恩不言謝啊,行了,見面說唄。」
陳文斌應道:「好了,妥了妥了妥了。」說完就把電話撂下了。
這邊,海波扭頭看向賢哥,問道:「哥,誰的電話?」
賢哥目光一凜,說道:「是文斌打來的,就是在富雅酒吧門口的那個文斌。
他這時候來電話,是有啥情況。」
「咱在家召集這麼多兄弟,本來是準備對付扁嘴王立志和劉寶林的,可現在情況有變,應該不用打了。」
說完,賢哥帶著兄弟們駕車朝著蘇家屯大橋飛馳而去。
一路上,車隊浩浩蕩蕩,一輛輛車疾馳而過,揚起大片的塵土。
這車隊規模可不小,如果按照一輛車坐 4 個人來算,差不多得有 50 台車。
平日裡參加婚禮,車隊一般也就二三十台車,這次 50 台車的陣仗,那真是前所未有的大場面,遠遠望去,就像一條奔騰的長龍。
文斌旁邊一個兄弟說:「哥,車隊來了,小賢到了吧?」
眾人紛紛抬眼望去,只見在滾滾煙塵之中,一台黑色的大奔格外顯眼,車牌號四個七十分霸氣,「哐哐」地朝著這邊駛來。
車穩穩地停下後,兩邊的車輛迅速呈扇形散開,整齊地排列在大壩頂上。
陳海兒、大偉、二弟、三孩兒等人紛紛從車上下來,每個人的手裡都緊緊握著傢伙事兒,有五連子、七連子等等,粗略一數,足有 100 來把。
這陣仗把陳文斌驚到了,他在道上混了這麼久,見過不少厲害的角色,但像小賢這樣的場面,還真是頭一回見。他心裡不禁暗自想著:小賢在長春這地界,絕對是有一號的人物,就沖今天這排場,這勢力,在長春哪怕不是頂尖的社會大哥,那也絕對是有頭有臉的厲害角色。
賢哥一下車,身姿挺拔地往那兒一站,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不敢小覷的威嚴。
他領著海波、二弟、春明幾個人大步走了過去。
陳文斌見狀,趕忙迎了上來,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陳文斌激動地說:「賢哥??啥都不說了,感謝!」
賢哥調侃道:「小子,你咋又嘮這嗑呢?你不是說大恩不用謝嗎?你這是覺得我給你辦這事兒沒啥分量唄?」
陳文斌連忙擺手,說道:「哥,我不是這意思,絕對不是。」
賢哥一把摟住陳文斌的肩膀,笑著說:「老第,我跟你說幾句話。」
陳文斌卻故意往後躲了躲,笑著說:「哎呀,我操,別靠我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