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殿下,我田興平不是什麼壞人,當初實在是被逼無奈,我若是不聽,那我這小命可就沒了,求您大恩大德,能夠放小的一馬。」
許之年自然不會輕信他的一派胡言。
「這麼多年,你也沒少享受。」
田興平一臉的惶恐,雖然這是實話,但讓許之年知道可就不好了。
許之年這些年都是在深山老林里生活,他一個公公在這裡享受,既是真的,嘴上也不能承認啊。
便忙是連連磕頭:「殿下,小人惶恐啊,您誤會小人了,這些年來,小人是吃不好、睡不好,知道之前的皇上做了錯事,冤枉了好人,所以,未有一日能得安眠啊」
許之年噗嗤一笑。
這話說的真是好聽,怪不得許溫言能夠留他。
「你可著實會說話。」
田興平見許之年笑了,心裡也放鬆了些:「不敢、不敢,小人就是個奴才,王爺哪裡需小人,小人就跟著殿下,您有事的時候,不也需要一條狗嗎您就把我當一條狗吧」
哪有人如此說自己,田荷花看著田興平,果然他還是之前那般模樣,死性不改。
她知道,許之年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許溫言是罪魁禍首,田興平也是幫凶。
三水鎮的事情,田興平的作用可是很大的。
許之年用手捂了捂耳朵,很是不耐煩,一看他這樣,田興平立刻閉上了嘴,很是有眼力價的不說話了。
當即,許之年便是讓人把田興平一家都帶走。
桌子上那些要帶走的大包小包的東西也一併充公了。
何氏一看大勢已去,說不定小命不保,嚎啕大哭,說什麼也不走。
肥肥的身子躺在地上,說什麼也不起來。
那羅氏也是大同小異,一看事情不好,哭喊著:「相公,我不要進大牢啊,我害怕。」
田興平也沒辦法,他也不想如此。
可也做不了什麼。
眼看著士兵進來,羅氏抱著柱子,說什麼也不肯走,說要死也要死在田家。
但是那些士兵可不管她出什麼么蛾子,她瘦條個,不需要太費事,一左一右,兩個人架著她就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