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傷了手,讓人心疼。」
裴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男人說起甜言蜜語如吃家常便飯一般,張嘴就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萬花叢中打過滾的。
把手一抽,裴蓁哼笑道:「別和我打馬虎眼,你若是再犯,瞧我怎麼收拾你。」裴蓁紅唇一翹,想起了壽昌公主拿著藤條追打薛六郎的情景,不由笑出聲來,琢磨著她哪日也尋了一根藤條來,若是他不在聽話,便也讓他嘗嘗抱頭鼠竄的滋味。
嚴之渙只覺得裴蓁看向自己的神色有些古怪,卻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當她還在惱,便是討好的說道:「都是我的錯,只要嬌嬌高興,想怎麼收拾我都行。」
裴蓁長眉一挑:「當真?」
嚴之渙毫不猶豫的點著頭:「自然了,我怎敢對我的嬌嬌扯謊。」
裴蓁歪頭看他:「你若是再犯,我便是讓你做一回薛六郎,也嘗嘗那藤條的滋味。」
嚴之渙先是一怔,隨即大笑:「我倒不知我的嬌嬌還是母老虎。」說完,跟她臉貼臉,低聲笑道:「嬌嬌也不用等我犯錯,你若喜歡,晚上咱們就試試,我聽說有一物與那藤條相似,打在人身上卻是不疼,只能留下淺淺紅痕,是以不少人拿它做閨房之樂。」說罷,眨了眨眼睛,聲音既沉且低,曖昧的笑了起來:「我自是捨不得讓嬌嬌受這苦,便讓我遭一回罪吧!」
裴蓁真的是被嚴之渙這一番話說的羞臊的要見不了人了,好在屋內沒有旁人,若不然她定要尋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流胚子,哪裡學來的這些渾話,我看什麼不近女色,想來是去慣了下流地方,這才瞧不上府里的丫鬟了。」裴蓁嬌聲罵道,鳳眸中閃爍著簇簇火光,一張俏臉卻是紅的似煮熟的蝦。
嚴之渙見她嗔中帶嬌,心軟的一塌糊塗,帶笑哄她:「這可不是冤枉我了,我哪裡能去那種地方。」這話卻是實打實的。
裴蓁睨著他,質問道:「那你如何知曉那些下流事的。」
嚴之渙清咳一聲,有些猶豫,見裴蓁秀眉輕挑,紅唇微撅,忙道:「不過是在指揮司里聽了幾句渾話,再者,有些事情也無需親身體會,看幾眼便知了。」
裴蓁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我倒是不知道什麼地方這種東西也能看見的。」
嚴之渙笑了起來,一個用力把她抱在抱在膝上,低聲笑道:「難不成你沒看過?」
&過什麼?」裴蓁先是不解,隨後反應過來,原來他說的是秘戲圖,當下羞惱成怒,粉拳掄起便在他肩頭狠狠的捶了一下:「不好學的東西,怪不得字寫的像狗爬一樣,原來心思都沒有用在正地方。」
嚴之渙「哈哈」大笑,把她粉拳一握,放在唇邊親了親,沉沉的笑道:「若是心思用在了正地方,第一夜吃苦的可就是你了。」嚴之渙倒沒好意思說因一直自力更生,唯恐業務不熟練導致新婚之夜丟了臉,他那段時間是日日夜夜拿著秘戲圖苦心鑽研,如今已是頗有成果。
裴蓁捂住耳朵,不想聽他說話。
嚴之渙見她舉止委實可愛,忍不住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又低笑道:「晚上回來我帶你去泡溫泉可好,那池子是特意給你建的,多泡幾次,保准腰不酸腿不疼。」
&怕還倍有精神吧!」裴蓁冷笑一聲,譏諷他道。
嚴之渙在她身上揉了一把,灼熱的呼吸的打在她耳邊:「就是不去泡溫泉,你夫婿我也是倍有精神的,不信晚上你試試看就知曉了。」
裴蓁見他說說話就朝著那事兒上拐,且手又在作怪,便照著他臉蛋咬了一口,咬出一圈小牙痕,然後「咯咯」直笑,得意的挑了挑眉。
嚴之渙一抹臉上,濕乎乎的,他倒是極其好性,不惱,只把圈在裴蓁腰上的手收了收,力道讓她掙脫不開,然後用嘴胡亂在她臉上啄著,邊啃還邊問:「還咬不咬我了,還咬不咬我了。」
裴蓁癢的不行,邊躲邊笑,最後軟聲求饒,氣喘吁吁的倚在他身上慢慢的緩著氣。
嚴之渙給她揉著肚子,倒是有些後悔這樣鬧她。
&子可疼?怎麼笑起來就沒個完,往日裡不曾見你這樣笑過。」
裴蓁無力的打了他一下,慢悠悠的說道:「哎呦,你不要和我說話,讓我緩緩,都怪你。」
&好,都是我的錯,快別說話了,先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