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自保。」
這鬧的。
一個大雪紛飛的冬天,還不能讓人好好窩冬了!
可以想像?知道欒氏和郤氏搞大動作的各個家族,甭管是想參與還是想自保?肯定需要集結軍隊。
怕的就是沒做任何準備,等有人殺到自家,沒給反應的時間。
關於自保?晉國的貴族還是非常擅長的!
呂武很納悶地問:「何至於此?」
智朔知道呂武是在問什麼?答道:「楚君遣使而至?言及郤氏與之有染,後有君上遣人往見公子周。君上不可逼迫公子周過甚?多次訓斥郤氏不忠,元帥言語幾句,上軍將下令集結武士。」
這麼說?又是暴躁老哥給弄的啊!
沒有暴躁老哥先下令集結軍隊,就沒有欒氏被動應對。
結果那麼一搞,搞到晉國的貴族都要行動起來了。
呂武設下酒宴,與智朔喝到一半,蒲元和程蒲過來了。
能看出兩人臉色都很差?有種恨不得將對方摁在地上錘的衝動。
「見過陰子?見過朔。」兩人沒忘記禮節。
智朔聽兩人的稱呼,情不自禁地皺了皺眉頭。
瞧瞧都是什麼個情況。
呂武就是陰子。
俺直接被呼名。
人與人之間的尊重哪去啦!!!
「兩位請坐。」呂武滿臉笑眯眯。
問就是不知道之前都發生了什麼事。
就算有事,反正別來到我家搞事。
蒲元走到自己的座位,卻是沒坐下,對呂武行禮說道:「我主數月未見陰子,今次歸回『隨』,特遣蒲元邀陰子一行會獵。」
這個「隨」就在「呂」地邊上。
那邊也是郤氏伯宗被搞流亡之後,由郤至占了去。
關於土地的事,郤氏其實沒得到國君的同意,強行就那麼給占了。
程蒲一看蒲元那麼不要臉,沒按照禮儀流程坐下客套,直接就來乾貨,緊隨其後說道:「元帥聽聞陰子久居於邑,又聞君上有意賜地於陰子,特遣蒲而來。若陰子閒暇,元帥邀陰子往『新田』,商討賜予封地一事。」
這一刻,智朔表示實名羨慕。
那是晉國最有實力的兩家。
而呂武不過才過冠禮的年紀。
一樣是年輕人,待遇卻這麼不同。
智朔琢磨著:「相比起來,元帥要比上軍將更不要臉,直接開出了價碼。」
呂武則是想道:「看來這一次國君站元帥這一邊!」
欒書哪怕是元帥、執政和中軍將,一樣不敢在貴族封地上糊弄作假。
一旦他這麼幹了一次,提到要賜予封地卻沒落實,威望什麼必定盡喪。
這也就坐實一件事情!
國君鐵定跟欒書有過溝通,要一起搞郤氏。
蒲元先是一陣冷笑,再說道:「陰子已是天下第一,陰氏之兵亦是善戰,疆場建功有何難哉?該賞之功,君上自有論斷,何必元帥代而為之?」
智朔卻看到蒲元在這麼冷的天都能額頭有了汗水。
一陣腳步聲從走廊傳來。
魚貫而入的是一群捧著盤子的女僕。
一個個皮膚白皙,有著滿頭的褐發或金髮,端盤子走路時要小心翼翼,免得豐滿的地方顛到盤子,以至於撞倒裡面的皿具。
「武如此喜好,甚是獵奇。」智朔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批白種女僕了。
他現在再提,純粹是冷一冷火熱的氣氛。
呂武一臉認真地解釋道:「你我為諸夏,俱是黎庶。它族則異,征之拓土,收之女子則奪其血脈。」
現在「黎庶」並不是單純指平民大眾,說白了就是民族成份。
相反「諸夏」用的人比較少。
所以,呂武真的不是為了自己的興致,是在干有益諸夏的大事。
這一點誰愛信不信的,反正他自己信了!
程蒲和蒲元看出來了,有智朔在的話,跟呂武是什麼都談不成的。
要是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