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說完口中就被塞了跟木棍,公孫仇道:「少說廢話了,給我閉嘴收聲,待會有你受的,小姐,麻煩你幫我按住他,待我下手時千萬不可讓他亂動分毫。」
姚仍擔心公孫仇如何下手,努力抬頭卻瞄到了趙月華的視線,只見趙的眼神中充滿了擔心之情,此刻趙離自己不過甚近,陽光下只覺趙除了皮膚特別蒼白外,五官甚為俏麗,身材婀娜,姚不免一陣心動,一咬牙,心想:「可不能在這女子面前出醜,再痛也得忍住。」
剛念頭才想到一半就感到一陣撕心劇痛,仿佛有人將他的皮膚給撕開般,姚雖咬著木棍,仍忍不住叫了出來。
趙月華安慰道:「別動,千萬別動,忍住。」
姚喊道:「這怎麼忍,你忍給我看。」
可但在旁人聽起來只是嗚嗚啊啊的亂叫。
剛才公孫仇下手切開姚的傷口腐肉時,由於傷口處的血液已經凝結成塊,並將鐵片給黏在身體裡,故這一下比之受割肉之刑也差不了多少,雖然公孫仇下手前已點了姚周身大穴但這疼痛之感卻不會減少,直到公孫仇將鐵片取出放在姚的面前,說道:「別叫了,別叫了,就這麼點玩意,至於嗎?」
姚看那鐵片足有自己的小臂一樣長,想反駁道:「這麼大的東西插在我背上,你管它叫這麼點玩意?」
但已有心無力,只是哼哼。
公孫仇嘴上說的輕鬆,下手可不隨便,以小刀將木枝削的極細作針,將rou feng上,又將樹葉卷細管插入傷口處,而後以內力將續尾凝膠化開,順著細管倒入傷口內,這續尾凝膠不虧為公孫仇自豪的聖品,不一會便止住了血,至此算是大功告成,對姚說道:「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跟著便移身到童峰那,姚現下除了頸部能動外,其他的地方都失去了知覺,便問道:「我師弟呢?他怎麼樣了?」
公孫仇不理會,只是動手,就看他將童峰的四肢切開數條切口,切口處立刻噴出幾條腥臭污血像是悶壓已久般,待污血流光後也是以細枝做針將傷口縫上,從針與針縫合的間隙處灌入藥膏,而後又去找幾個較大的木枝,撕下身上布料綁住固定後才去醫治石剛,等全部忙完,已近黃昏,公孫仇這才長吁一口氣。
姚是愈看愈憂心,中間不敢插半句話,等到公孫仇收手後才敢問道:「他們怎麼都一動不動,還有救嗎?」
公孫仇道:「要沒救,我忙乎這半天在幹嘛?」
姚道:「那這麼痛他們怎麼都一動也不動,難道也和我一樣失去知覺了嗎?」
公孫仇道:「呿,這兩人可比你硬氣多了,是直支撐到上岸後才體力透支暈了過去。」
趙月華也問:「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石剛他的手臂怎麼少了……」
由於姚是趴在地上,看不到石剛的另一側,一聽趙月華此言,驚道:「你說他手臂怎麼了?」
姚心裡不免亂想:「不會師弟也是這樣吧?」
趙看出姚的心思,說道:「你師弟的四肢都還在。」
姚才放下心,但仍想知道發生何事,問道:「你們是怎麼脫離那峽灣的?」
公孫仇道:「那還得說多虧了這小子。」
這小子說的自然是童峰。
接著說道:「若非他,我們恐怕還沒看到那龍擺尾就得撞上巨石粉碎了,當時他縱身朝大石踢去,產生出一股大力將我們推開才避了這禍。」
姚心想:「師弟不會使太虛御引術,那必是用上了乾坤勁了。」
心裡想著口便跟著說了,道:「必是用了乾坤勁。」
公孫仇道:「他好像也提過這名字。」
姚又問道:「後來呢?」
公孫仇道:「但要以人力抗那洶湧的水勢豈能無傷,使上一次後他的四肢幾乎是繃開欲裂,全身青筋暴現,我知道那是因為用力過度,肌肉超過所能承受的範圍所導致,那種情況別說是運功了,稍微讓人碰一下肌膚都不知有多痛。可不靠他,我們就毫無生還的可能,所以當下只能給他服下了『天王丹』。」
姚不知那是何物,公孫仇解釋道:「天王丹乃大力丸的一種。」
姚也聽馮季子說過江湖上一些常見的藥丸,像大力丸、金創藥等等……但可沒一種會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