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一起,你阻止我就算了,偏偏自己其身不正。要去搶荼宛,你不覺得你這說一套做一套的本事,實在是太無恥了嗎?」
哪知夏燭接下來說的話,讓越汐十分想吐血。
「我又不生孩子,不擔心傳宗接代這個問題。」
「你不擔心她不擔心嗎?難道她不用生孩子?」越汐惱怒萬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雙標的大哥,男人果然不要臉。
夏燭卻竟毫不猶豫回答他,「有沒有孩子,我又不介意。人間的男子命短,只能靠著繁衍子嗣,去滿足生命延續的欲望。我們妖活得很久,不在乎這個。」
越汐就覺得,從沒有像此刻這樣討厭自己的大哥。
現在回想起來,大哥說的也沒錯,且不說生不生孩子,桑代的確欺騙了她。
他根本就沒有愛過自己!
兩人各懷心思,找地方休息,等待明日太陽升起來。誰都不知道明天會遭遇什麼樣的事情,只能養足精力,見招拆招。
一聲雞叫,叫醒了沉睡中的人。軒曜抬眼看看天,日頭正從天際線慢慢升起來,早晨的陽光沒有溫度,經過一夜,山裡的露水深重。
落在別的地方,陽光映照著山的輪廓線清晰可見,可在這個地方,便是太陽照射過來,這山也在雲霧之中看不清模樣,哪怕身在眼前,也是模糊一片。
眾人心中都壓了塊石頭。
「走吧。」軒曜不再猶豫,大步往前走,幾人先後入山,很快消失在白霧之中,不見痕跡。
不遠處,五皇子也終於帶著人到達了梵淨山周邊。
只是他依然神情悠閒,不緊不慢,沒有要上山入林的意思,鳳依蘭至今摸不透他的心思。
見他又悠哉的吩咐下人做飯,鳳依蘭內心很是糾結。
「殿下,這都已經到山腳下,為何不加快腳步,早點上山去?」
面對鳳依蘭的問詢,軒曜不過是輕笑看下她,從楊牧手中接過水,一飲而盡。
「鳳小姐,如此良辰美景,山裡的氣息就是乾淨透徹,讓人心曠神怡。」
答非所問,鳳依蘭憋屈,硬壓下不適。此人,實在是讓人無可奈何。
自己這一路走來,多番試探,卻總是被軒沂四兩撥千斤擋回來,難怪能在京城那樣的地方,平平安安長大。
滑不溜手,誰也捉不住。
「鳳小姐,都到這裡了,咱們就不用上山了。」
「什麼意思?這臨門一腳的事情,殿下怎麼就不去找人了?」鳳依蘭被他的決定弄的鬱悶,現在根本憋不住火氣,只想問個究竟。
「若此時上山,只怕我是有去無回。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敢有絲毫損傷。」言下之意,分明是保命要緊,他才不去湊熱鬧。
「殿下天裡迢迢來到梵淨山,難道就想留在這裡守株待兔,還是說,殿下想要眼睜睜看著軒曜死在這裡?」
「鳳小姐性子急躁了些,本殿何時說過要見死不救?我不過是勸你一句,憑你我二人的本事,上山自然是有去無回的。梵淨山的傳說可不是擺設,每年十幾條人命葬送在山上,這可不是假的。」
「真也好,假也罷,救人第一!」對鳳依蘭來說,找到軒曜才是當務之急。
如果軒曜真的跟那女人糾纏不清,那她的謀劃豈不都是落空了?她怎能甘心?
「殿下究竟有何計劃,不妨說來聽聽。」眼下還要依靠他,鳳依蘭自然不能立馬翻臉
軒沂卻古怪一笑,「哦?不如鳳小姐先告訴我,你想做些什麼?」
鳳依蘭不明所以看著他。
「你明知梵淨山處處危險,卻偏要一意孤行,堅持逼我帶你上山,而且我看你的樣子,好像比任何人都要著急。這倒也是奇怪,你如此著急,自己前來便是,為何又非常拉上我呢?鳳小姐,把我調離邊崖縣,你在圖謀些什麼?」
鳳依蘭聽完他的話,漸漸沉靜下來,不慌不忙,語氣柔弱起來「五皇子是不是想太多了,我來這裡自然是擔心安王。我與他情分不同旁人,他曾為我獨身來南疆獲取靈藥,這樣的情誼,殿下想來是不曾感受過的。」
「你我這樣的人家,最難得的便是真情,我他對我這般好,我回報他,為他擔心幾分又有什麼不對?再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