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母這是什麼話,您與七叔都不方便離開長安,自古有事晚輩服其勞,侄兒身在長安,自然當仁不讓。」
林夫人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兩眼通紅,什麼都說不出口,只能拉著林昭的袖子默默垂淚。
「三郎,我家大郎的性命,便託付給你了…」